022(2/2)

虞月凝转过，就看到霍盛凌果然在她后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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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月凝倒是没有怪他的意思，她自然清楚霍盛凌的为人。

昨天夜里，他怎么都叫不醒虞月凝，又没办法缓解她的噩梦，只能学着村里妇人的样，拍拍她的后背，哄孩一样说了一些‘不怕不怕’之类的废话。

这个冰冷的世界里，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源，它迅速地化黑暗，驱逐着冻结了她五脏六腑的寒冷。

霍盛凌一顿。

虞月凝了自己的鼻梁，她，“还不松手？”

那力量引着她，她不知何时伸了手，仿佛想要碰那黑暗……

虞月凝的太又开始痛了。

“我，我昨天看你噩梦，叫又叫不醒，所以才……”他虚弱地解释。

他蹭地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腰侧，刚刚起时还不小心用力又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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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来说，虞月凝的修为是不需要睡太多时间的，可她仍然一直睡到太落屋里，鸟儿鸣叫的时候才醒过来。

她听到男人的呼在自己后传来，而睡梦中的源也仍然贴着她的后背……？

虞月凝缓缓地走上阶梯，来到了王座面前。

……等等。

霍盛凌瞬间呆住。

想起霍盛凌，虞月凝后知后觉到有些不对。

在虞月凝‘和善’的目光，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什么位置。

只不过霍盛凌在人间大，他知晓自己就算有万般苦衷，法也和登徒无异，实在是冒犯。若是凡人女，清白都要被他毁了。

这不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噩梦，她之前几乎天天晚上都要被梦魇缠绕，都快成习惯了。

后来他发现，她的眉尖似乎放开了不少，便想回去睡觉。没想到刚缩回脑袋，虞月凝便又难受了。

只不过，和霍盛凌来妖界的这段路程也不知是不是她修为了没睡那么多，她很久都没噩梦了。

梦魇缩的束缚就像是被剪开一，虞月凝骤地解脱了去，不再被梦境所困。

只不过这次有些奇怪。

就在这时，她动作一顿。

她睫微颤，缓缓睁开睛。

“是，是我对不住你，要杀要剐都随你。”霍盛凌认真地说，“你若是不想取我命，我愿意对你负责，当在所不惜！”

霍盛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撤了手，耳顿时红了一片。

王座上空无一人，可似乎有更层次的能量就盘旋在王座后的黑暗里蠢蠢动，呼唤着她。

虞月凝：“那倒是也不必。”

回想起夜晚的噩梦，她不由得叹息一声。

他的原本似乎是抵着她的的，虞月凝一动，他的侧脸就慢慢从枕上来，发丝散落在脸颊和肩膀上，睡颜看起来安静又纯良。

虞月凝没当回事，却觉霍盛凌状态不对。她刚想问他，就看到青年咬起牙关，要以死明志般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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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他开，嗓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和困倦，“你昨天……”

虞月凝：……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这几个月养成的习惯，让霍盛凌像是被叫了名字的狗狗一样，几乎意识就睁开了睛。

霍盛凌哄来哄去，最后自己也在旁边睡着了。

她太累了，终于真正地沉沉睡去。

“我，我要是说我不是耍氓，你信吗？”他言又止，最后喃喃。

“霍盛凌。”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