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凭他现在的份,他没有办法报此大仇。
庆军城后,他都绝望了。
直到庆王世的讨伐檄文传来,他才惊觉,原来所有人都被庆王世给骗了!
汤诚起了兴致:“快带人上来见见!”
片刻,一个面白无须的人被带上来。
汤诚摇首苦笑:“我若能破,又何必被他压一?”
军师笑容神秘:“将军见一个人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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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诚面温和:“听说你今日来我府上,是有重要报要告诉我?”
张吉祥从没这么清醒过。
每次上朝,楼喻坐在阶上,而自己却只能站在面,这觉让他憋屈郁闷至极。
张吉祥面愤恨:“将军,小人正是要告诉将军有关东安王和霍延的私!”
“前有阻碍,该如何?”
军师忽笑:“将军倒也不必灭自己威风,岂不闻船到桥自然直?”
几年前的庆州之行,在他心里留极大的影,但他之前一直只将其当成意外。
汤诚问:“你叫什么名儿?”
军师:“尽力破之,不论用什么法。”
但也不过四年时间。
史明攻皇城,惠宗自缢而亡,他仓惶之,藏着细,幸运地逃皇。
汤诚本来就是霍义的副将,成为统帅后,很快收拢人心,将霍家军变成汤家军。
东安王的嘴他们是见识到了,这汤将军也真是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军师:“霍义将军节清风,世人皆知。倘若他的儿为保全命,却选择自甘堕落,将军以为如何?”
都都是一些不那么定的。
比起之前的富态,现在的张天使已经极为消瘦。
什么民,什么山匪,统统都是楼喻提前安排好的!
汤诚败北几次,心中不是不挫败的。
“汤将军真是前后矛盾,”楼喻言相讥,“说他英勇善战的是你,说他不能担此重任的还是你,正话反话倒是都让你说了。”
楼喻轻描淡写:“汤将军若是当真顾及边境安稳,便不会让西北只余四万兵。”
将士们心中对霍义的崇拜还未完全消去,倘若真的让霍延去了西北,说不定他这几年的努力都会付诸东。
他伪装成普通的老百姓,打算就这么在京城生活去。
他:“西北边镇甚为关键,臣以为,霍延尚且年少,恐不能担此重任。”
汤诚一哽。
群臣:“……”
汤诚自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什么人?”
楼喻显名扬,若是再让他继续去,难保不会压过自己,他不得不尽可能剪除他的势力。
他勤王时带来的四万将士确实还驻扎在京畿地带。
“小人叫张吉祥。”
“你有法了?”汤诚睛一亮。
汤诚也不想啊,可是他不能不。
他颤颤巍巍跪在汤诚面前,俯拜倒:“小人拜见大将军!”
“你是说霍延?他自甘堕落?”汤诚不解。
“不比东安王不顾边境安稳。”汤诚毫不相让。
说句不好听的,真是上赶着找骂。
“他姓张,曾听惠宗差遣,携谕旨前往庆州。”
回到府中,他找来军师。
如果楼喻在这,定会认,这就是曾经去过庆州宣旨的张天使!
只是,这位东安王比他想象的还要溜。
他所受过的苦难,全都拜楼喻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