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如此?”楼喻不信。
如果鸢尾说的都是真话,说明这群组织是完全忠于楼氏宗族的,至少是忠于龙椅上的人的。
他待完联络方式,却提醒:“王爷,即便能够联系上他们,可已被组织除名,他们不会理会的。”
鸢尾失笑,“只是为了规避异心。”
想要将一个孩换,对汤诚来说,并非压雪求油。
楼喻:“陛耕遇刺,一定是他们的手笔吧。”
鸢尾立刻俯首磕,解释:“若遇战,可另寻新主。既已寻了新主,便不再听从京城调遣。请王爷明察!”
看得来,他是真心创作。
楼秉想和汤诚鱼死网破。
“你们是如何联络的?”
“是庆州的见闻让选择留。鸢尾郑重,“觉得自己找到了真正的明主。”
“是。”
“……”
“所以,你现在是听命于圣上?”
这是门的第一防线。
一旦楼秉死,汤诚依旧可以拥立“小皇”,辅朝摄政。
楼喻不愿坐以待毙,他必须要掌握主动权。
“还有,汤诚日益嚣张,当今圣上无法将其压制,天唯有您才能清除宄,重振楼氏江山!”
楼喻意味:“我不需要他相信,我只需要他看见,以及别人看不见。”
既然楼秉能在汤诚的监视与皇室暗中培养的组织互通消息,说明这个组织一定有别人发现不了的输送消息的渠。
楼喻叹:“那可就难办了。”
那么,楼秉为什么还要这么?
此事鸢尾不知,但不妨碍他听明白了。
而楼喻,只需要这个渠。
如此一来,楼喻的境将会变得非常不利。
抵挡不了汤诚的数万大军,但可能对汤诚的计划产生一定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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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嗣又该如何解决?
大盛没有亲鉴定,没有人能证明汤贵妃生的孩到底是不是皇室血脉。
如果他没猜错,楼秉自导自演了一耕被刺的戏码,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合合理地给禁卫军换血。
楼喻站在楼秉的角度细细思量,刨除一切不可能,便只剩一个可能。
楼喻目淡淡,看不绪。
他以为楼喻要让他去联系京城的组织事。
楼喻:“……”
“若他不信呢?”冯三墨问。
楼喻懂了:“也就是说,从你决定来庆州起,你就无法再回权力中心了,对吧?”
鸢尾心思玲珑,“明白了。”
但双方实力悬殊,楼秉就算竭尽全力,最多也只能砍掉汤诚一丝丝血条。
楼喻却笑了:“无需你这些。我只想要知,你们是如何与陛互通消息而不被人发现的。”
可是,汤诚的势力何其庞大,仅仅是更换级将领,就一定能拦住汤诚的计划吗?
他们输送消息,必须留份印记,否则无效。
混淆皇室血脉不是一件小事。
他不知楼秉计划是什么,但从数据分析来看,楼秉的成功率几乎为零。
“你们组织是何时建立的?宗旨是什么?到底听命于谁?”
鸢尾待:“是太祖皇帝所创,只听命于皇帝。”
也就是说,楼秉此举的意义不大。
他让鸢尾将消息传递的渠教给冯三墨,后待冯三墨:“照我的吩咐,将计划传给楼秉。”
话已至此,鸢尾自然知无不言。
“听说汤诚掌控京城外,陛能暗中调动的,恐怕只有他们。”
他提醒楼喻:“可手中已没有证明份的凭证,即便王爷派人暗中联系陛,陛也不一定会相信。”
楼喻诧异:“这么随便的吗?”
鸢尾眶微红:“求王爷不要赶走,以后一定会谱更多的曲目,不会让王爷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