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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听他那么讲，话转到嘴边又换了一句话：“那就培养一个呗，也不难。”

“结果你就是来推销你自己的书的？”夏油杰听到最后，抓到了这个关键信息，“那你起码要给我签名吧？”

“我不至于会遇到这么狼狈的时候。”

“你真的喜帮助人吗？”

夏油杰这个时候才开始觉到步有作家的真实，几句话来把他放在心里没有细想的念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许你是对的。”他确实是咒术师世界之后才觉得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也找到了自己的同伴，能跟他一样理解这个世界的搭档。

步知夏油杰很通达理，但夏油杰本质上也有钻角尖的一面，要是遇到事，他可能还会一直憋着，等到某一天期积累的绪可能会大爆发。

步的声音继续扬起来说：“比如说喜我的书啊，这没有更容易的好了。我的书有那么好看，你又喜我，不是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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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还是培养夏油杰的好了，步先睡了。

夏油杰自认自己还不至于会无法调节心。他纵然也是会陪五条悟那样嘻嘻闹闹，但本格沉静敛，从没有遇到绪失控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担心这件事。

“嗯嗯。”夏油杰，见他真的累，说睡不着只不过是个幌，也不知为什么非得撑着睡意跟自己说这些，于是促，“快睡吧。”

“还是你觉得，只有咒术师才是你的世界，你在其他世界，普通人的世界，没有得到共鸣和理解，只有待在咒术师的世界里，你才有归属。所以，你才会遵守咒术师世界的规矩和条例，帮助别人，祓除咒灵。”

“你应该找你喜的事。知吗？”步说，“没有人会陪自己一辈的，亲人不会，朋友也不会，恋人也很难。有一天你心困闷了，他们都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呢？”

步转向夏油杰，睛依旧闭着，说的话带有似睡非睡的困意。

步也不纠正：“我还有好多故事的，你等着看。我给你写。”

步本其实也不喜朋友，毕竟他的质还是会不知什么时候就跑到了另外的世界去了。所以他对朋友这存在可有可无。对待朋友，步更多的时候是抱着“一期一会”的想法。简单地说，既然对方想要和自己当朋友，步只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无忧无虑的。就算到很久以后，哪怕不会再见面，回想起来都会觉得「能遇到就真的很快乐」，那就是步对朋友最简单的诉求。

“嗯……”

他刚才开始睛就睁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