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全社里面听到太宰治去当港黑首领的,最震惊的是国木田独步。他完全没有想到整整两年给他惹了那么多事的人居然是港黑首领预备役。
另外一个让我在意的是,如果组合他们失败之后,陀思拿到资金的话,陀思应该有了动作。但是,日还在一天天地往走,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正在边想,边整理文件。
我毫无地说:我还在想太宰先生的事。
陀思叛变了吗?
他吃完零之后,就在我办公桌旁一直看着我,就等我什么时候给他一个反应。现在我觉得是个时机了。
说到底,我不在当场,很多事都是从别人的话里面转述过来的。可以说,我应该是全侦探员中知的事最少的。
是这样吗?
赌,很快就到时间了。是「没有结果」的结束,还是已经有了结果,我没有注意到「如果我(绫小路)赢了,没有笑,太宰治就不会再现在我的面前」。
绫小路,你在等什么吗?江川的放在桌上,说话的时候,跟着啃胡萝卜的兔一样一动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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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件事如果成了既定结果,过多讨论只会让人心跟着浮躁起来。但是不讨论的话,人也跟着憋死。
歌德其实有一句话,「谁有用脑去思考,到来,他除了觉之外将一无所有」。光是思索是没有太多作用的,我需要付一些行动力。
于是我视线移,盯着趴在我办公桌上的江川步说:江川先生,你在什么?
国木田本来也不想说,但是似乎也是憋久了,忿忿不平地说:连基本的辞职程序都没有,这个该死的太宰治。这算什么啊!
听到「太宰」的名字,旁边埋在电脑上的,国木田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要再提太宰治的名字了。
太宰治与我不一样的是,他素来喜在无聊的事上时间。这是我永远无法理解的地方。
太宰治是否已经打算好不回来了,所以他才故意给我个已经有既定结果的赌,消遣我一。那几天整个社团都被他控围着我逗着我笑,他应该觉得很有趣吧?
但是,他也是那群侦探员里面反应最快的。在中岛敦和谷崎一郎还没有从震惊的反应里面脱离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他们几个给稳住了。
我才提到「太宰治」的名字,大家正在工作的心思也跟着飘远了。我觉到唰唰唰一堆视线落在我上。我代替所有人问:国木田先生,太宰先生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