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那你倒是说说,你咳血那么多天,我就在这里,你居然连告诉我都不曾究竟是为什么?”
亓厦怒气冲冲地说:“我看你就是没打算活着!”
“......”
殷诀清闭上了,不再说话,嘴角仍旧携着笑意。
亓厦被他这幅模样气的摸了摸,“要不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跟着你,我真是——”
“你随便怎么着。”
“他老人家还是这么心。”
殷诀清睁开,“你帮我寄信表示谢。”
亓厦冷哼一声,“等你自己好了自己寄,我可不帮你。”
“好。”
陆见微终于知,他不是只对她一个人没有谈,而是对所有人都是这幅淡淡然的模样。
不不慢,不疾不徐。
她怕的从来都不是不特殊,而是怕针对特殊。
当一个人铁了心要防御的时候,任何人都是阻挡不了。
亓厦顺了顺气,提起药箱离开。
陆见微跟在后面去,到了殿外,她开:“亓神医能否让我看过一遍谷主的信?”
亓厦顿了,“为何?”
陆见微抿,“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治疗之法而已。”
这倒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亓厦从贴书袋拿那封信递给她。
陆见微朝他笑了笑,“多谢亓神医。”
亓厦被她明艳的笑晃了,回过神微,“无事。”
为什么要看?
无非是她不喜完全听从掌控而已。
信上的字她一个不认识,但还是认认真真看过一遍,确认这些自己不认识的符号都烙印在脑海里才将信给亓厦。
“陆姑娘,”亓厦收回信放在书袋里,“能问你个问题吗?”
陆见微有些意外,了,“当然。”
“之前从未听说过你与寒有什么集,怎么再次见面,你却好像非他不可了一般?”
陆见微淡笑,“大约,人在绝境中,也总是会想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一些,不可思议的选择吧。”
很玄学的回答。
亓厦地看了她一,温声提醒:“越将军已经理好联姻的事,听说皇后娘娘醒来后,就日夜兼程地赶回来了。”
陆见微没想到越湛会这么急这么快,闻言没什么绪地说:“唔,越将军么,倒是一腔。”
比之嘲讽语气更让人到怪异。
她不纠缠这个问题,“亓神医接来要去给皇后诊脉吗?”
亓厦一愣,“不了,我是从飘阁过来的。”
“那我就不送亓神医了,您慢走。”
亓厦又看了一她的表,但是什么都没看来,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