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起在餐桌上吃饭时,纪母劝他不要太拼,可以出去玩玩,纪峣笑着应了。因此,当第二天纪峣的助理联系不上人的时候,纪父只当他又像以前一样,二世祖脾气发作,招呼不打一声就跑了。
当时他还笑着跟纪母打趣儿子,说纪峣还好没进化成完全的工作狂。然后溜溜哒哒地去给儿子代班了。
感觉事情有点不对是在晚上的时候,电话打不通可以解释为在国外,但微信也没消息,不免让纪母唠叨了两句:“跑去哪玩了也不说一声……”
但纪峣这人,压根没有消息秒回的好习惯,纪母也就没往心里去。
直到连续两天都没有消息,二老这才真的慌了。
他们赶紧联系张鹤和温霖,两个人却都说这两天没联络。
温霖心知不好,却也在极力安慰这对父母:“峣峣一贯喜欢出去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以前一两个星期不联系也是常有的事……”
说是这么说,但温霖很清楚,在纪峣和父母极力磨合感情的当口,他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的。
这种事,两位长辈也知道。
纪父挂了电话,将头埋进手心里,缓了好一会儿,才问匆匆跑过来的张鹤:“你说峣峣他,是不是……?”
张鹤面无表情地吐出了一个名字:“于思远。”
另一边的温霖靠在办公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于思远……”他轻轻叹了口气,“倒是做到了我一直想做的事。”
说完他自嘲一笑,顺到底,还是因为他舍不得。
那么此时的纪峣在哪呢?
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着轻便柔软的短袖短裤,躺在一张床上,耳边是隐隐传来的浪涛声。
他昏迷了八个多小时,脑子还是木的,没第一意识到自己现在被绑票了,只本能地坐了起来,满头问号。
直到想起来断片前的最后一幕,纪峣才在心里操了一声,估计自己是中奖了。
他当时正准备去上班,刚把车开出来,还没出小区,就看到于思远在向他招手。
他在心里想小区安保该换了,犹豫了下,到底还是停了车,把人放了上来。
出乎预料的,于思远没有坐副驾驶,而是坐在了后排。
纪峣问他:“你的车呢?”
于思远笑笑:“把我放下后,就让司机开走了。”
纪峣没想太多,眼睛直勾勾盯着前面的路,甚至不肯往后视镜上瞟一眼,又没话找话:“吃早饭了没?”
于思远“唔”了声:“一会儿吃。”
纪峣不知道他什么毛病,只觉得这人今天怪怪的。
这小区已经很老了,修的有些公共设施现在看来,有点跟不上趟。就比如现在这条路,在它的旁边临时修了个花园。
纪峣每回经过的时候都在心里抱怨,这条路窄得可以,而且只用消防栓做了分界,所以一些散步的老头老太经常会把它当步行道,他每次开到这都得当心,生怕忽然从林子里窜出一个老大爷。
他将车速减慢,打算一点点挪过去,过了这段就出小区了。
可于思远没给他这个时间。
纪峣只觉得后颈一痛,在意识到发什么什么的时候,他只来得及踩下刹车,然后瞪大眼睛回过头去,刚想要说什么,就陷入一片黑暗中。
真是万万没想到,他也有变成毛利小五郎的一天……
但被麻醉注射时也太疼了吧……毛利小五郎到底怎么做到中招那么多次,还一无所知的……?
于思远飞快打开安全带,把纪峣往后一扯,自己挤上了驾驶座,险之又险地在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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