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曲】十五、夫妻(2/2)

向女孩献殷勤，他是第一次，这样小心翼翼，轻轻柔柔地着，生怕扯痛她。

他松开苏青蔓，但转用双手托住她的小脑袋，半迫地她与自己对视。

她向来不是那拘着自己架的世家小，婚前也好了思想准备，即是想通了夫妻就会有肌肤接这，她便没有什么抗拒的了，只是真到那一步的话，她还需要一些时间准备。

吃的喝的都供应不上，更不说洗澡沐浴。

裴烺换了另一块布又了会，用手探了探度，已经半，便放心来，牵起苏青蔓的手向床的方向走去。

探地询问前的小姑娘：“，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已经迟了，来迟了，迟了，她已经不在了。

八月旬，秋夜的晚风带着些微凉意，明明是六月颁的赐婚旨意，八月底就匆匆忙忙的成了婚，有些赶……

这真是将她捧在手心怕碎了，在嘴里怕化了。

裴烺走到她后，自然利地接过她手中的帕替她绞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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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会……她那么鲜活……

咚、咚、咚，即使那节奏只是了一拍，便恢复了正常，他还是无比庆幸。

她从镜中窥探一，两人如此岁月静好，倒有些像夫妻。

直到他亲看到她尸骨狰狞的样。

嗯，年轻人，好好珍惜你还能洗澡的机会。

他也会午夜梦回，梦见她的墓碑，梦见他发疯般从南疆赶回时，见到的那已经新芽的坟，摸到的只有冰冷的黄土。

上辈的裴烺每次从西北回来，便会被晒黑一圈，脸上即使收拾过，净脸过，也能从他已经打结的发里望见西北的艰苦。

她圆溜溜的眸睁得极大，带着些不愿，带着些敷衍：“嗯嗯，信的信的。”

苏青蔓坐在梳妆镜前用布巾绞着发，屏风后裴烺沐浴穿衣的动静传来，让她转移了注意力。

苏青蔓还有些讶然，他洗澡竟是这么快吗？

她了，落落大方地抱了裴烺一，颇有一些像兄弟之间的拥抱。

裴烺从屏风后走，在外候着的小厮便鱼贯而，将木桶抬走。

裴烺不满足于此。

“，我答应你，忙完了军中和书院的事便会回来陪你，若是太忙，赶不及在宵禁前回来，我便支人来同你说。你可以信我吗？”

万幸。

苏青蔓没有声，裴烺也没有声，昨夜是他们的新婚夜，两人各怀鬼胎，并未那夫妻之间的事，但经过今天早上那一遭，苏青蔓不再抗拒裴烺的示好，任他着夫婿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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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烺量极，比苏青蔓一个不止，他又常年练武，衣衫之是迸发的力量，被他牢牢控制着。他弯腰，搁在心姑娘的发间，闭上嗅她发间的茉莉香，受她纤细但温的躯，终于再次，不带抗拒地被他抱在怀里。

手臂从她的臂弯中，双臂迭，拥着她清瘦的肩胛骨，微微用了几分力，又不至于将她箍疼。

老天爷给了愚蠢至极的他补救的机会，他心姑娘的心，此时正透过衣衫和肌肤传递给他。

再过些时日，他就要启程前去沙州凉州，听说西北一带皆是连片的荒漠，古时常有军队缺乏淡补给或是因风暴迷失在沙漠中一去不回，导致死伤无数，不战便败的。

作者的话：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