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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沉默了一会，才：“姑姑不必向我解释这样多，不论姑姑要什么，明夜都是站在姑姑这一边的。”

他看向易明夜：“就是你想的那样，三百多年前，我正是取了你去世的师尊还有师祖的灵力为己用，修为才突飞猛，成了此世间最年轻的大乘修士。”

面前易明夜的所有震惊都在薛妄柳的料想之中，他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给了孩足够的消化时间，才继续：“但是我就用过这一次，没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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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夜愣了愣，摇：“不知，但姑姑事总有自己的理，不会害我的。”

薛妄柳笑了笑：“自然是要向你解释的。”

易明夜轻声：“明夜只听岳老说，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易明夜：“明夜知，从前岳老在时，曾经告诉过我应当去修华寒宗的掌门功，而不是学姑姑您为我找来的功法。”

“他还跟你说过这些？”薛妄柳眉一挑，嗤笑一声：“那应当还趁机骂了我几句吧？不过这倒也不奇怪，从他的角度看我的确奇怪。明夜你也不必要怪他，当初你师祖师尊接连事，他还愿意留在华寒宗已是难得。”

易明夜听着薛妄柳的话，骤然想起别人曾经说姑姑的修为是在短短半月接连突破，心中大骇，嘴动了动正准备说话，薛妄柳却抢先了一步。

薛妄柳用手指蹭了蹭丁红的脸，垂着突然唤了易明夜一声：“明夜，你可知为何我当初不传授你掌门功吗？”

“姑姑……”易明夜看着薛妄柳，许久不知说什么才好，方才听到的东西似乎比现在的雷声还要响亮。

他向前走了两步，伸手在易明夜的肩膀上拍了拍：“你就是华寒宗的一任宗主，这些事你理应知。等到此番事毕，我还有许多事要告诉你，等到以后你再告诉一任华寒宗的宗主，如此才叫传承。”

易明夜一怔，眉皱：“如此这般，岂不是与邪功无异？”

“的确是不想害你。”薛妄柳仰看向前方的雷劫，轻声：“照华寒宗的传统，你作为上任宗主玉光仙君的弟，有修行掌门功，也就是无常日月功的权利。”

薛妄柳微笑着沉默，丁红见状便从他的发里钻来，落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薛妄柳的脸，轻轻啾啾叫了两声。

薛妄柳微笑：“不教授给你掌门功，是因为无常日月功能够取同样修炼此功的修士灵力作为己用。华寒宗正是因为此等功法，才能突然从雪山寒门一跃成为名门大派。”

“本就是邪功。”薛妄柳轻声，“我也是修行此功之后才知，所以并不愿你们师兄妹沾染这样的东西，才为你们另寻了别的更合适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