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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山海抱着猫，无所畏惧的看着对方暴丑陋的一面。奇异的是，他怀里胖乎乎的橘猫，也乖巧安静，丝毫没有被周围喧闹的音响声吵到，也没被围住他们的壮汉吓到。

自从裴程平挂断电话后，他就耐心的在等，哪怕不确定对方是否会来。

钱铮受够了那张睹思人的照片里，对方在裴程平旁，的刺笑容。

“你要什么？”顾山海前佩着画家徽章，彰显他的实力。

“钱铮，我很遗憾平平没来。”顾山海这么说，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遗憾自己没有带帮手，因为他一句说：“也很庆幸他没来，没看到你这一面。”

人到了，却不是他想等来的人。

“少装好人说教！顾山海，若不是你！若没有你，我跟裴少还是好朋友！我推晨晨是为了救他，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手？让我枉小人，丝毫没帮上忙，还暴了恶毒的一面！”

打车，注意隐藏行踪，带着大橘猫，找到钱铮的位置。对方在夜店最里面，一个暗的角落，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他人呢！”钱铮又问。

顾山海摸着大橘猫柔顺的猫，一张脸温和又无害。“平平已经约你明天见面，你还在胡搅蛮缠，我就好奇过来看看。”

“怎么是你，裴程平呢？”钱铮看到顾山海，羞恼神。

顾山海把对方的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请你喝酒。”他满是恶意的笑，“这店是我家开的。忘了说，为了防止有人闹事。当初可是了重金，在周围画阵法结界，用来……禁灵！”

“要喝吗？”钱铮脸上闪过怨毒。厉知荣给他的药，被他在手里。原本他犹豫要不要在裴程平的酒里。现在看到顾山海，却让他不再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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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着顾山海的面，在空杯里倒满红酒，将瓶药拿来，同样倒酒中。

他早有准备，第二通电话叫了人来。打了一个响指，周围两排座位，站起了七八个大汉，将他们围在中间。

不过钱铮没有退缩。

顾山海到的时候，对方还在喝酒，醉意朦胧间看见有人接近，钱铮坐直。

顾山海看到桌上放着两个酒杯，脸上现一丝愤怒，“这是为平平准备的？到现在你还不死心，想要带坏他？”

“他今天不会来，因为他答应我晚上不门。”顾山海幸福的笑起来，“我好奇有什么歉，什么解释，不能白天说，非要约在晚上，在这吵闹的环境。现在我看到了，这就是你歉的诚意？”

他不好过，也不让对方好过！既然裴程平没来，顾山海来了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