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低温蜡烛冷却后很容易脱落,但是男人给她滴了太多,有的没有凝固就被新的蜡油覆盖,加上她因为疼痛和张一直在汗,使得蜡更容易粘。
威尔逊当然不会再让她来一次,他其实不怎么喜在女人的上留太过明显的痕迹。解开徐玉韫被束缚的双手,将她抱到床上重新固定好。
滴到一半威尔逊也加了来,两个人一起直到四蜡烛几乎都烧尽才罢手。女人上满是烛油,有的地方甚至堆了厚厚的一层。
她不信穆勒的话,着泪,“可是怎么会这么疼,真的受不了了。”
“算是吧,几面之缘。”威尔逊不细说,也没有提起华国时徐玉韫偷他东西的事。
烛火靠近带来微微的灼烧,在靠近时她忍不住偏过躲避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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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后面她已经连的力气也没了,躺在那一边睁着睛泪一边小声噎。
“不会不掉了吧。”徐玉韫声音闷闷的。
徐玉韫扭动哭喊,“不要了,太了,刚才的地方是不是破了…”
穆勒和她完后就自己去洗澡了。
等到威尔逊她的时候,徐玉韫突然想到,这似乎是她和他真正的第一次,因为几个月前威尔逊并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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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没有再一次倒这么多,一滴接一滴时时低的在她房、小腹、大上铺满白的蜡。徐玉韫的肤因为刚才的夹被扯变得格外,炙的蜡油滴上去,疼痛翻倍。
“我看过了没有破。”
这一天多少显得有些虎蛇尾,过的停顿消耗了他们的,最后不过草草了两场。
“我是不是在隶岛之前就见过你?”
“啊?不要了…真的好疼。”虽然很,但确实太疼了,就连她这么想一都觉得浑的疼。
徐玉韫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穆勒从一旁的柜里拿低温蜡烛用打火机燃。蜡烛大概有婴儿手腕那么,穆勒一连了四,然后拿起一从她前低低地掠过。
威尔逊抱她起来,她扭过正好看见男人的侧颜,突然觉得有些熟。
看着她哭了的睛,威尔逊也不免有些懊恼。他从冰柜取了一桶冰块,将手伸去凉后贴在残留的蜡上。
再来一次?”
这会大块的蜡贴在她上有些难剥离,威尔逊用散鞭把大分的蜡块了来。剩的‘顽固党’他本想用除蜡油给她去掉,但看她肤通红有些地方隐隐破了又有些犹豫。
对于他来说,那是第一次有人敢从他的袋里拿走东西,而他竟然也没有追究,所以印象刻。但对于徐玉韫来说,那也许只是一时兴起,偷过了、刺激找到了,东西一扔就把这事忘净了。
他难得到别扭,不愿意女人知自己的一个随意之举被他念念不忘至今。
威尔逊每一次都的极像是要将她完整填满。她在对方的起伏、、释放,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结束时她的胳膊正缠在男人的脖上。
男人没有立刻将烛滴,而是等到蜡油积攒了足够多时才一气全倾倒在了她前。蜡油准确滴落在上,然后如同盛开的一般发散到周围。
等把所有蜡清理完他都不知这是在折腾徐玉韫还是在折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