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夸样貌夸才。”满肚疑问的秦忆回想起损友的教诲,心想是不是自己应该要先挑起话才行,可是要说些什么,他还是有些茫然,只好尝试着开:“上次太匆忙,来不及多些了解穆姑娘。秦某今日也是第一次来这环采阁,若有哪里的不好请穆姑娘多多包涵。”看着面前双手放在膝上坐得老老实实的男,穆惜惜还是无法起心,哪有客人请多包涵的啊…阿忆这家伙真是太老实了,她抬看向他无辜的双,轻声:“别叫我穆姑娘了,叫我惜惜就行,珍惜的惜、穆惜惜。”
“惜惜。”简单的叠字名,是烟女特有的风格,可秦忆光是唤她的名字就会嘴角上翘。他看她有松动的迹象,赶:“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生的很有福气,是少见的面相。”他借来了秦老夫人经常用来夸小姑娘用的词,心想祖母的话总该更妥当些吧,像吕卫那样太过孟浪的他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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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惜惜自认说了这么多狠话,识相的客人早就该找个借面了,结果面前这人跟榆木疙瘩似的就是不开窍,捧着个空茶杯连都不挪窝,像是路边被抛弃的大黑狗,看着惜惜小心翼翼地摇着尾,哪有一辅国大将军上定乾坤的英姿,如画的眉都糟蹋完了。“阿忆有这么笨吗?!”她开始怀疑起了自己记忆中那个‘秦忆’,莫非是自己无意中把他化过了?
秦小将军年方廿一,这赞却老气横秋如古稀老妪,穆惜惜用脚指想就知他是听秦老夫人那学来的,哭笑不得地说:“秦大将军,您今天到底来什么?”秦忆倒是老实,一五一十地全代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尝试一次喝酒。六爷之前跟我说你在街环采阁,我从没来过街就动了念。”穆惜惜听到是六爷告诉他的,心中暗暗一惊,想着那人金葫芦中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别是那穿毒药害阿忆吧。她看着面前乖巧的小将军,片刻迟疑后便挂上了谄媚的笑容:“原来是六爷介绍您来的呀,是惜惜怠慢了,主要是我们这呢一般傍晚才开门接客,您来得太早了惜惜这边还什么都没准备呢~”她陡然一变的态度让秦忆又喜又忧,喜在她终于没那么不待见自己了,忧在她得知自己是皇上介绍来才转变态度,而且前这笑容比起那日差远了,不及千分之一。他心中泛起了奇怪的波澜,酸酸胀胀,还有细密的刺,他迷茫地将杯中最后一凉茶饮尽:“是我唐突了。”
其实她大可继续怪气夹枪带,穆惜惜前世在里摸爬打了几十年,从一个难以自保的皇后到最后扶持自己登上皇位成为太上皇后,她学会了很多话术。但看着面前垂丧气的秦小将军,惜惜觉得自己还是没地心,忍不住想要伸手抱住他。可羽山那日六爷的势她还历历在目,她不能因为一己私就害了阿忆:“你不该来这里,喝完这杯茶你就走吧。”这表面光鲜暗藏污秽的街,哪里是辅国大将军该来的地方,只会污了他的鞋。
来之前秦忆想了很多,想着她会像那日一样笑容甜甜地叫他“秦小将军”,想着她会像那日一样牵他的手,甚至几杯酒肚后,她又会像那日一样双颊带着薄红偎在他边,可他从没想过她会直接赶人。秦小将军茫然地坐了一会儿,觉今日从朝起,肚里的疑问就在不断增多,先是阿卫再是惜惜,一个两个都不常理事说话,让他实在捋不清其中的前因后果。他迷茫着,脆问了:“为何我不该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