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疼痛,可见昨天傅宣燎并没有使很大的力气,挣不开只是因为太累了。
时濛麻木地给傅宣燎、也给自己找了个借,收拾完找了件薄些的领衫穿上,走卧室。
傅家房不小,住四个人绰绰有余。
空着的房间腾了一间来给时濛当画室,这会儿蒋蓉正打扫到那间屋,听到房门打开的动静探脑袋,看见时濛穿得严实,问:“大天的,怎么穿这么多啊?”
时濛不想告诉她为了挡掐痕。哪怕昨晚动静那么大,说不定她对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
“我不。”
时濛边回答边往厨房去,准备喝杯再门。
不多时,蒋蓉也来到厨房,把温在烤箱里的三明治拿来:“吃吧,尝尝伯母的手艺怎么样。”
时濛没有拒绝的理由。
洗过手拿起三明治的时候,被蒋蓉看见手背上的抓伤,她愕然:“这是被猫抓的吗?”
翻转手臂看了一,时濛不以为意:“就一。”
“打疫苗了吗?”蒋蓉提醒,“如果是昨天晚上被抓的,还没到24小时,现在打还来得及。”
于是时濛刚吃完就被蒋蓉着门去了,手上握着手机,手机开着导航,目的地枫城预防疾控中心。
“我不会开车,不然就送你去了。”
蒋蓉把他送到门,看一他的手,又扭看向作为画室的那个房间,颇为担忧的样。
“画得多好啊。”她说,“这么灵的手可千万不能有事。”
路上,时濛接到孙雁风的电话。
他开门见山:“我听你妈妈说,昨晚你帮着去找猫了?”
时濛“嗯”了一声。
那传来无奈的叹息:“唉,我跟你妈妈说过,有事找我,没想到还是打扰你了。”
“没事。”时濛说。
“那木木……我说那只猫,最后是在哪里找到的?”
“小区附近的草丛里。”
想起昨晚的黑灯瞎火和恶劣天气,时濛此刻仍有一被雨淋得漉漉的不适。
手也是在那时候被抓伤的,猫躲在草丛里,被近的脚步声吓到,时濛弯腰去捉它时,它慌不择路地逃,呲牙就是狠狠的一爪。
“找到就好。”孙雁风说,“回碰到这事,打老师的电话。说好要照顾你们母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