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两个警察看着,其中一名在询问他事件经过。
正是此刻,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傅宣燎不知何时醒的,摇摆踉跄地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时濛的手腕,说:“他不是绑架犯。”
“听说早几个月前你就租了这船,目的为何?”
“看样你既没有伤害傅先生的人
跟随其他船只重返岸边,时间倏然逝,令时濛有瞬间穿越黑夜的应接不暇之。
别说警察,连时濛都愣了。手腕被握了一整晚的位置似乎产生了记忆,他挣扎几都没能把手来。
“是。”
…”
“绑架犯?”傅宣燎没明白,“谁是绑架犯?”
“是。”
警察理了理思绪:“傅先生你的意思是,绑架者另有其人?可是租车司机和船家都已指认……”
“是不是你胁迫傅先生从枫城来到这里?”
“我很清醒。”时濛却打断,“我现在,非常清醒。”
两边的说法大相径,警察彻底了,对该不该上手铐犯了难。
“不。”傅宣燎说,“我没有被绑架,我是自愿跟他来到这里,自愿上船的,他没有伤害我,怎么能称为绑架?”
“船是从王姓船家手里租的?”
傅宣燎忙说:“他整晚没睡,神状态不好,说的话不能作为……”
警方立刻协同码船家令确定海渔船的位置,并发信号调附近船只前去救援。海上作业响应慢,收到发现那艘船的反馈已是夜晚,再等大船拖着小船回到海岸,天已经亮了。
警察指向另一边:“就那儿,他已经全招了。”
原是昨天早上蒋蓉楼时发现傅宣燎的车停在楼,人却不见踪影,找业调了监控看见儿被人用刀指着带走,慌得立报了警。
上车时间、地与形貌全吻合,两案并作一案理。不过由于天昏暗,监控里看不清,目击者也无法确定绑架者的相貌,众人先来到海边,从租船老得知两人已乘船海,其中一人确实被缚住手腕,才将案件质定义为绑架。
“存放东西。”
警察只查与案有关的,对方不想回答他便过这条继续问:“那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为什么要将傅先生带去海里?”
听到这个问题,时濛迷茫了一瞬。
他趁傅宣燎没反应过来,甩脱桎梏:“是我将傅先生绑架到这里,并带到海上。”说着,他把连同包了纱布的那只手一起举向前,“抓我吧。”
刚过来的警察翻开记录本:“绑架犯吗?放心,他跑不掉,正在那边接受审问。”
“什么东西?”
不久后某租车司机也报案并提供线索,说凌晨送两名男乘客从枫城前往九州湾海边,其中一名男乘客用绳捆了另一人的手,似乎还用刀作威胁。
“……已经没了。”
“时濛呢?”待神智稍稍收拢,傅宣燎顾不上旁的,噌地坐起来,“时濛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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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一脸莫名:“可是他已经承认了。”
他很累,累得好像什么都记不清了,警察说一句他就应一句,低看着被握得发红的左手腕,坐以待毙般地承认了犯罪经过。
随后跟过来的蒋蓉尴尬:“抱歉啊警察先生,这位时先生是我们认识的人,先前在监控里没看清,才误以为他是绑架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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