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闹的两个,隔着檐角远远望着他,小声议论:“兰栀也太狠了,总是和小银绒过不去,那孩虽是怪,但法力低微,和凡人差不多,连上的衣服都没办法烘,只能在那里冻着,可怜见儿的。”
也有同兰栀关系好的为她辩驳,比如儿姑娘,瞪了银绒一:“你少幸灾乐祸两句吧,这事儿说不定另有蹊跷,现在还没调查清楚,谁也不能定论。”
银绒推了推自己的半脸面,张地问:“你话别说一半啊,琵琶能有什么问题?”
“可不是,虽是初夏,但午后还是凉,冻个好歹来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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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响起几个音节,还未成调,曲便陡然断了!
议论里有同的,更多的还是看笑话的,实在是因为兰栀之前炫耀太过,以致太多人,现在看到这样的大戏,都一并发来。
议论声被琵琶曲掩盖,没人注意到一缕摸不到看不见的寒气,从银绒指尖,一蔓延扩散,往的演歌亭而去。
“好,好,那你先弹!”客人调戏完,心舒畅地吩咐她继续。
恩客也很满意她的恭维,“听说姑娘从前是音修,所以慕名而来。”
琵琶镇虽然毗邻雪窟谷,可气候和谷中有天壤之别,四季分明,如今是初夏天气,正适合弹琴。
兰栀却不大愿意提起从前的事,笑着岔开话题,没多久,琵琶声起,果然不同凡响,银绒漉漉地站在院里,也到周一阵绒绒意,也许这曲的确有助益修为的功效。
这把龙绡五弦琵琶是稀世珍品,琵琶镇这仙、妖、人混居的边陲小镇,很少见过这级别的名贵宝贝,因而兰栀听说客人名要她弹奏时,得意得不行,把这事宣扬得无人不晓,不止红袖楼的姑娘们、小倌们跑来看稀奇,还有不少外人特地来此要个包厢,想沾一沾神的光,楼可谓人满为患。
银绒一听,忍不住有心虚:“能有什么蹊跷?”
儿:“你想啊,兰栀从前是音修,弹奏乐跟喝吃饭一样熟练,怎么能轻易把琵琶弦弹断?要我说,一定是琵琶本有问题——话说你怎么个这么丑的面?”
客人忽然抚掌笑:“好!紫凤放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
银绒听得兴致,时不时跟着煞有介事地附和两句“那她真是太不小心了”,“说不定是平时亏心事太多,遭报应了”。
兰栀脸上一红,弹奏的手也停了来,嗔:“爷莫要戏家,人家正正经经儿弹曲呢!”
楼上琴音袅袅,莺歌燕舞,院中银绒抱着一个洗脚铜盆,着遮住半张脸的面,浑透地一动不动,显得格外可怜。
久的静默后,演歌亭里先是迸发男人的怒吼,而后就是一声让人听着就牙疼的掌声,接着便是兰栀的哭声,动静闹得很大。
客人包了楼中最大的演歌亭,兰栀为了炫耀,笑得格外大声,恨不得让南北两个院都知她接了个大单:“这龙绡不,听说是鲛人所织,名贵非常,栀儿今天有幸开界了。”
第七章
“看啊,兰栀的脸都被打了,发髻也散了。”
这的,他不大喜。
兰栀弹着琵琶,渐渐觉手指有些凉,又好像不是手凉,那凉意像是从琵琶弦上传来的……怎么回事?
兰栀抱着琵琶愣在当场,脸煞白。
不应该被发现才对啊!师父从小就告诉他,‘控制寒气’是个稀罕技能,为避免麻烦,万万不能告诉别人,银绒
“前日她自己声声说什么‘艺双绝’,所以客人才慕名而来,我看啊,弹棉都弹得比她好,弹棉的不会把弓弦弹断!哈哈哈哈哈哈哈!”
“妈妈来了!这回兰栀可惨了!妈妈非打断她的不可!”
所以闹起来的时候,围观的人把演歌亭围得不通,银绒也抱着洗脚盆,钻去看闹——现在兰栀没工夫理会他有没有好好罚站了。
龙绡弦的来历和贵程度如数家珍了。
“换成是我也要生气的,那么贵的宝贝,得值多少上品灵石啊?人家客人自己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倒好,给人家弹断了!”
不过银绒天生怕,更喜寒冷的气候,一哒哒的衣服反而让他在大太底很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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