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采了家里那炉鼎之后,想跟谁双修都行,但在此之前,一定要守如玉,那么难得的炉鼎,不要浪费,知了吗?”
银绒睛一亮:“好!”
虽然辛苦,但这些日以来,银绒赚了不少,换的草药和丹竟基本供上了城牧秋所需,见着自家炉鼎一天天健康壮回来,银绒心中喜,觉得自己修为猛增,把涂大嘴之踩在脚扬眉吐气的日不远了。
银绒震惊:“师父!兰栀曾经想要了我的命!你不是也很讨厌她吗?”
“呵,”东柳不屑,“人族修士就是矫,嘴上说不要……”
银绒定地:“知了,师父!”
东柳:“至少她不会任由那些虫上脑的嫖客占你的便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恨不得把你的脸遮起来吧?”
银绒:“……师父,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您可以跟妈妈说一声,让我直接去北苑伺候,正好我不想再被兰栀待了!”
银绒默认了。
银绒:“……您老人家是怎么得这个结论的?”
北苑是小倌馆,和银绒这只公狐狸所学的采补术专业更对。
银绒见他如此严肃,心就是一沉,愁眉苦脸地说:“师父,我是不是了大问题,哎,我知,我的资质太差了,媚术和采补术都不行,您说我是不是只假狐狸?”
东柳却笃定:“她不会要你的命。”
“这就对了!刚采补过的对象与你之间还残存着联系——尤其是他这气极盛的极品炉鼎,你们接着同床共枕,你不受控制变回人形,只有一个原因,就是……”
“好孩!那从今晚开始,师父便仔仔细细教你房中术,保证让那炉鼎罢不能,今生今世只跟你一个狐双修!”
银绒:“怎么可能?他很讨厌我的!”
东柳却一拒绝:“不行!”
“不止是他,以后多少任采补对象,都对你念念不忘,求你雨均沾,你的修为会增得比涂大嘴还快,到时候彻底把他碾压,让他跪在地上向你求饶!”
东柳闻言,没说什么,而是拉着银绒避开院里看闹的人群,径直往自己那门挂着‘碧玉’二字的绣房而去,还严严实实地关好了门。
银绒抢答:“却很诚实!我在话本上看到过这句话。”
银绒。
“没错!他们全是假正经,不过,假正经往往在床上反而格外狂野,”东柳一把银绒的脑袋,“乖徒弟,你得有所准备,不然可能吃不消的。”
于是,这一边,银绒白天着面伺候兰栀赚灵石,晚上跟着自家师父贼似的去隔北苑学习,常常累到半夜才回家,回到家倒就睡,往往以小狐狸的形睡,却以少年醒来。
兰栀总是针对银绒,东柳便恨屋及乌,同兰栀不大对付。
东柳莫测一笑,摆人姿态,考:“还记得采补术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银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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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完全不知城牧秋也在偷偷“学习”房中术,更没留意到他隐忍的念。
银绒快喊来了:“好!!!!”
银绒背书:“第一个采补对象的质量决定了此的起度。”
东柳断然打断他:“那件事另有隐,你也不要多问,总之,兰栀那女人虽然善妒、痴、小肚,但她没胆杀人,你和她在一起反而是最安全的。”
“他对你动了念。”
银绒:“可是她明明……”
师徒俩聊床笫之事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害臊,仿佛在探讨严肃的学术问题,东柳:“绒绒儿,你只看话本和图是不够的,得看真刀真枪的现场教学。这样吧,为了你,师父暂时留在红袖楼,夜之后带你去北苑观学习。”
“谁说你岔了?”东柳眉一竖,脸上却带着笑意,“你是不是在睡前了他的气练功?”
这念积少成多,混着一说不清不明的愫,和着酸溜溜的猜忌,日益饱胀,终于在这一日爆
自家师父经常在如意赌坊“闭关”,不许人打扰,银绒抓住他一次不容易,连忙把昨晚莫名其妙变回人形的事告诉了他,问:“我的采补术是不是又了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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