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大嘴是么。”城牧秋把这个名字在齿间咀嚼一遍,声音又低又轻,堪称和煦温柔,却给人一生嚼人的恐怖错觉。
银绒误会了自家炉鼎的沉默:“是不是吓到你了?其实你有心为我,我已经很动了,但修真界实力为尊,打不过就是打不过,算了算了。”
银绒到自家炉鼎怀里,牵动了伤,哼哼唧唧地叫疼,城牧秋只觉温香玉抱了满怀,怀中少年温比自己低,松松垮垮的红裘禁不起磋磨,落大半,青丝也从肩膀上落,带着惑人的幽微梅香。
“也未必是资质差,”城牧秋慢吞吞地说,“你既然是修采补术,可一直没有采补过别人……只是、同我有过一些肌肤相亲,修为就已经猛增,能逃脱姓涂的束缚,可见你天资不差。”
城牧秋红着脸,抿着,默认了。
一对狐耳又大又,绒绒绵绵,后的尾半卷,右微微翘着,不敢碰的狰狞的伤,和羊脂玉一般的肤。
银绒叹气:“我资质很差的。”
城牧秋连忙收敛了神,同仇敌忾:“没有没有,你仔细说说。”
银绒绒绒的狐耳都被吓得‘唰’一趴回脑袋上,“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突然恢复记忆了吧,怎么觉像是变回了初遇时的那个凶残大佬?
城牧秋张了张,但到底没把自己修为一直停滞在金丹巅峰的事说来,而是暗示:“修真界者为尊,你为何不提升自己的实力?”
银绒:“……你笑什么?我被那个变态伤成这样,你很兴吗?”
城牧秋起伏,哑声犹豫:“你还有伤,不要吗?但我可以轻一些……”
“真的?你愿意同我双修了?”银绒喜地起来,忘了后还有伤,到一半,便猝然落,好在被城牧秋一把接住。
然而那杀气一闪而逝,城牧秋了把银绒的狐耳,柔声:“明日不要再去红袖楼了,我们准备准备,去坊市上摆个摊卖些针线制品,若是遇到了涂大嘴,你指给我。”
“既然把我了来,为什么不……真真正正地同我双修呢?”城牧秋耳发红,声如蚊蚋,幸亏两人离得极近,银绒才听得清楚。
即便失忆了,他一个名门正派教养来的弟,还是无法适应这样的鄙言语,银绒却是在烟柳巷里摔打来的,不以为意,甚至哼了一声,不屑:“如果我去卖,以本妖的姿,怎么可能只赚那么一?”
银绒:“当然是真的!你也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丑八怪吧!”
城牧秋:“………………”
银绒一肚苦都详详细细地记在“记仇本”里,早能倒背如,难得自家炉鼎今天愿意搭理人,他便竹筒倒豆似的,将涂大嘴和自己的恩恩怨怨一笔笔详详细细地倒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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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银绒便把今天一早的遭遇说了,城牧秋表有些复杂,像是心疼,也像是……愉悦。
杀气退散,危机解除,银绒动了动狐耳,又趴了回去:“指给你有什么用?你虽然伤恢复了些,但也只是勉能走路的程度,涂大嘴很厉害的,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相当于你们人族的金丹期修士!琵琶镇没有不怕他的,万一他见到我,想要找茬儿,还要连累你,到时候你的脚,跑都跑不远!”
城牧秋:“……”
城牧秋一开始还是忍着得知“银绒并没有去小倌”而产生的愉悦心,到后来,却是真的笑不,脸愈发沉。
城牧秋:“是啊,我没想到。”
银绒又从他怀里龇牙咧嘴地弹了去:“……什么轻一些?你不会是想双修吧?”
起脸,说:“你以为我是去卖?”
银绒:“……不行。”
城牧秋:“那你这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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