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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牧秋不安地问:“真的一都不舒服吗?”
城牧秋这才松了气,很害羞地问:“那,次什么时候再双修啊?”
这回到城牧秋陷沉默,过了半晌,才忐忑又疑惑地说:“哭难不是因为舒服吗?你的……呃,你的……”
城牧秋张:“真的很疼吗?”
从前他本连看自己一都懒得看,即便不小心与自己神汇,对方的里也全是厌恶,嫌弃之溢于言表。
城牧秋谦虚:“养家糊罢了。”
第十四章
银绒真心实意地夸:“好厉害啊。”
这几日,银绒一直在盘膝打坐,努力消化炉鼎留在自己的华,将之化作灵力,以提升自己的修为,而城牧秋则安安静静陪在一旁针线活,把家里可以找到的布料,全都利用起来。
“是。”郗鹤答应,了参横殿,还兀自揣测:“不知师尊有什么奇遇,但师尊他老人家惊才绝艳,遇到的事一定也惊心动魄,真想知昨晚经历了什么……”
银绒:“……过几天吧。”师父早就教导他‘吃得苦中苦,方为狐上狐’,双修是不能停的,不过,也是真的疼,现在还火辣辣的,他得缓缓。
银绒:“…………”
“这一定能卖不少灵石!”银绒睛都亮了,他这哪里是捡了个炉鼎,简直是捡了个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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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岑稳重:“不论发生了什么,再经历三五回,师尊便可突破成功,应该很快就会回来。阿鹤,我守在这里,你去通知齐霜、杜厄等人,准备迎接师尊銮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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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绒:“……再说吧,我好疼啊。”
自从双修一次之后,银绒觉得城牧秋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大转变。
他其实早就发现,城牧秋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会偷偷翻他的“收藏”,真是个闷,人族修士果然个个貌岸然,表面上动不动就说人“不知廉耻”,背地里悄悄看艳小说。
城牧秋一个几百岁的老男,刚开荤不久,正于髓知味的阶段,像个得到娘夸奖、而抑制不住想要的小:“这不算什么,赚了钱,再一些布料,还能更多,我从前也许真是个成衣匠。”
太微境,参横殿。
惊才绝艳的城牧秋,愈发笃定自己应该是个成衣匠,准备好了绣品,正低眉顺地缠着银绒,一定也要一起去坊市上赶集。
话本最喜写“又疼又”,“哭得梨带雨”这桥段。
呵,呸!
算了算了,他为什么要挤兑一个儿?何况双修的最大受益者是自己,银绒于是实话实说:“疼归疼,还是舒服的。”
另外还有不足为外人的、藏于心的想法:他不想放银绒离开,甚至偶尔会想把人锁在家里,以免他又跑
银绒不肯带着城牧秋,主要是怕他抛面引来仇人,而城牧秋也担忧银绒独自门会被那只蟾蜍欺负——这是可以的理由。
“师尊果然有奇遇!”郗鹤,“岑师兄,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魂灯一夜之间就变了颜?”
景岑、郗鹤二人守着魂灯,惊喜:“师尊的魂灯变紫焰了!这是神魂修复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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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害羞,说不去,可银绒灵光一现,却陡然明白过来,他这些歪理是从哪里学到的——绝对是那些话本和图。
而现在,银绒走到哪里,城牧秋便跟到哪里,还很积极地兑现了诺言——之前女红摆摊贩卖的提议,竟真的提上日程。
手帕、剑穗、汗巾……琳琅满目,工不说,上面还附上了防御法咒。
银绒:“……我都被疼哭了。”你是聋了吗?还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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