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众妖却没多,只有一妖应声:“都抓了五十来个,够用啦!还那么麻烦什么?”
“不是,你们仔细瞧瞧,这回的成不一般,个个的男!尤其是那个年纪最小的,啧啧,你们见了就知了,老我活了几百年,也没见过这么勾人的小浪货,少主一定喜……”
城牧秋动了动,藏在袍袖中的手,掐诀变化,只要放灵力轻轻一,银绒便会从妖替他编制的梦中醒过来。
然而,那妖的伙伴走过来,忽然惊呼:“这,这这不就是少主吗!”
城牧秋掐诀的手一顿,眸沉了沉。
这时,一个眉细、量瘦、穿青燕居服的白面公摇摇摆摆地走过来,见到银绒的时候,细细的睛都瞪大了:“不错,正是少主!”
众妖纷纷赶过来:“你没看错吧?”
“老,你竟把少主勾来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得在十方刹大人面前给你记一功!”
“没错,那个穿白衣,用扇当武的小白脸儿也在这里!那一日,若没有无量宗的鼻,我们也得手了,没想到他们竟落了单,落到咱们手里,这是天意!”
“另一个是什么人?”
“他是谁,既然能中老的幻术,便也不足为惧。”
老不了:“我好歹也是法相期大妖,相当于人族的元婴老祖!要搁在从前,是能够开山立府,一方称王的,你娘的你能不能放尊重?”
“老,稍安勿躁,正事要。”青衣蛇妖显然是这些妖的,他发了话,众妖便安静来,老贴着银绒打了个响鼻,从鼻孔里一黛紫烟雾,银绒立即不再痴痴傻笑,呛咳起来,猛然惊醒后,还不住呕。
“什么味,好臭。”银绒呕得泪都来了,抹睛,看清自己的境时,更是吓得狐耳都冒来了:“你你你们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等等,我认得你,你是追杀我的那条蛇!”银绒炸了,那对绒绒的狐耳向向后贴去,手心已经不自觉地凝结一团冰雾。
蛇妖见识过银绒的厉害,细的睛一转,不反退,而后双膝跪地,竟向银绒行了个大礼:“恭迎少主!”
他后的众妖见状,全都依着葫芦画瓢,顷刻之间跪倒一片,呼“恭迎少主!”
银绒:“…………”
是他在梦,还是这些妖疯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些妖鬼怪,几日之前还想要他的命来着?现在又是唱哪一?
“少主,”蛇妖膝行而来,“前几日冒犯了少主,实在是势所,不得不此策……您不知吧,您脖上的墨玉铃铛,封印住了您的能力,可我们没有能力取,那东西只有在您有命之忧的时候,才能暂时离,我们并没有真心陷害您,只不过是为了叫醒您啊少主!”
“……你们编故事能不能走心?我本不认识你们啊。”银绒警惕地往后缩了缩,腾一只手悄悄去戳边的城牧秋。
奈何祖宗“睡”得很熟,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蛇妖:“您与我们的旧主雪山妖王拥有同样的‘寒酥缠’,这是天赋!是任何人都无法通过术法练来的,这就是佐证!您不相信我们可以,但您大可去问别人,但凡有些年纪的都知妖王相魅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