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公们上茶,一边亲亲地挽着银绒往楼上走:“小公随我上楼,去雅间详谈。”
银绒任由他拽着,睛却没闲着,只觉这秀楼比老家的红袖楼大十倍还不止,奢华百倍有余,睛都不够用了,酒也醒了一小半,“你们这里贵吗?打茶围多少灵石?”
穷惯了的乡小妖,忽然没那么自信了,意识到一气叫上那么多人儿陪他睡,恐怕要大血,但来都来了,至少得打个茶围再走,不然也太丢脸了。
青茗郎果然报了个让狐咋的价格,却接着说:“既然我像你师父,便是与小公有缘,提灵石就俗了!咱们个朋友,这顿我请,来人呐!上最好的酒菜!沏今年的新茶!”
银绒便这样被不由分说地架了房间,青茗郎捻着兰指笑:“尝尝咱们这儿的拿手好菜,别客气!胡公是吧?公贵庚?听音不像是本地妖,来咱们鹿吴城是投亲戚还是找朋友,还是单纯来玩的?从前就听说过咱们秀楼吗?”
银绒被兜盖脸砸了一堆问题,虽然喝得乎乎,但仍旧本能地保持警惕,半真半假地搪过去,连真名都没敢报。
青茗郎也不介意,吩咐小们斟酒添菜,得不行,客了一番才了主题:“胡小公,我青茗老鸨一百余年,把秀楼经营得名满天,明人不说暗话,喜单刀直,若有冒犯,公原谅则个。”
银绒忙无事,但说无妨。
青茗郎:“是这样的,如果家没看错,小公应该修采补之术,而且是那只采补元的,就是,边那个?”
银绒并不觉得冒犯,反而佩服:“厉害厉害,一就被你看来了。”
青茗郎拿帕掩了嘴,有些得意地笑说:“小公谬赞了,这有何难,不过是见的人多了些。”
“小公方才说,要所有人儿一并伺候?还专门要活儿好的?”
银绒摸摸鼻,底气早就不足了:“吃了些酒胡说的哈哈,其实也不用……”因为我可能消费不起。
“小公不必害羞!”青茗郎察言观,心里已经有了数,却不破,给银绒留足了面,只字不提钱的事,说,“其实以小公你的条件,何必浪费灵石到咱们这里消费?只要你招招手,愿意裙之臣的,能从咱们鹿吴城排到太微境!”
听到“太微境”三个字,银绒险些被茶呛到,咳咳咳好半晌,说:“不行不行!路上随便拉一个,那样不难,但我一定要找个有经验的,活儿好的!”
青茗郎没想到这位白白的小狐妖,对活儿好这么执着,也不知经历过什么,心里不由得多了两分怜,着手帕拍脯:“想找活儿好的还不容易?三条的蛤蟆不好找,会伺候人的男人满大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