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刚睡醒,破天荒地见了个外人。
城牧秋:“的确,把银绒再卖给别人,更加划算,你以为本尊了八万上品灵石,已经中羞涩?”
青茗郎还没来得及兴,就听这位气场大的豪富淡淡:“我替他赎。”
青茗郎颜笑:“红袖,那个,仙一气包了你半年,哈哈,从现在起,你便是仙的人了,随他到天涯海角都行,到了约定的日期再回来,呜呜呜。”
不少在秀楼失望而归的客人,都跑到别解决问题,青茗郎气得想骂街。
青茗郎:“??!!”
银绒偷看向城牧秋,悄悄把青茗郎拉到一旁,“不说好的,在秀楼住一段,你给我挑百十个极品男,怎么这么轻易把我卖了?”
青茗郎差哭声:“不行啊,秀楼好不容易了这么一位艳惊四座的魁,您把他带走,就是要了我的命啊!仙您发发慈悲,红袖不过是您幸过的过客,但小人我非他不可啊!他是我的命啊!”
反而惊为天人,也是后来导致竞价一路走,完全超预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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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茗郎:“仙——”
很多世家公、大妖、修士都等着,那位敢八万上品灵石的神秘豪富离开之后,再去找红袖公从诗词歌赋谈到共赴巫山。
可惜,那位神秘豪富至今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像是要住,这可急坏了前来一睹芳容的众恩客,每日来秀楼问他什么时候走的客人络绎不绝,每婉拒一次客人,青茗郎就觉自己把白的灵石往外推一次,心都在滴血。
片刻后,房门打开,青茗郎对上城牧秋面无表的脸,登时有些怂,却听对方好脾气地低声:“有事去说,他还在睡。”
“我舍不得你呜呜呜!”青茗郎似乎想扑到银绒上,但不知怎么生生忍住,了鼻正,“哈哈哈,别介意,我这个人就是容易伤悲秋,咱们半年之后再见!”
青茗郎自认见多识广,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人就发怵,明明那人态度还算良好……这大约就是不怒自威吧。
虽然城牧秋取悦人的技术有了突飞猛的足步,但也禁不住整夜整夜地折腾,所以银绒最近一直都被迫昼伏夜,睁开睛便是自家炉鼎的脸。
青茗郎陪着笑:“仙,是这样的,着秀楼的规矩,梳拢某位公,也不过是一夜宵,当然,您给的价钱太了,让红袖多陪陪您也是理之中,不过呢,哈哈哈,以我们红袖的姿,别说是秀楼的牌,他甚至能称得上整个鹿吴城的魁,您该听说过,秦楼楚馆看鹿吴,鹿吴谢馆看秀。所以说他是整个修真界最红的公也不为过……”
青茗郎连忙:“不敢不敢!”
银绒:“……你哭什么?”
“是摇钱树吧。”城牧秋轻声,“你怎知,我不是非他不可。”
后边的话无法,青茗郎被禁了声,城牧秋没心与他多废话,直接了定论:“今晚吧,等他睡醒,你来与他说。”
青茗郎:“不敢不敢!”
城牧秋倒是替他说:“想再加价?”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终于捺不住,鼓足勇气去找城牧秋暗示,敲门问:“仙,您忙着吗?”
这还不止,一条街的小倌馆都在模仿银绒,每一家都至少推一位穿红衣的年轻公,衣裳的样式、纹都与银绒那一日穿的别无二致。
平平淡淡的一句问话,令巧如簧的青茗吓得断了思路。
城牧秋:“本尊最不缺的就是灵石,不过,既然你想赶我走,可以。”
“不是卖,这是暂时的,没办法,仙给的太多了!”青茗郎忍着如刀绞的心疼,着城牧秋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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