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记仇本’,还打量我不知。”
城牧秋神也柔和起来:“但他记仇更记。”
“不错!”东柳难得赞同,“瞧瞧,发达了也不忘孝敬师父!没白养,这孩,是个重的。”
城牧秋跟着笑起来,又问:“银绒小时候有没有陌生妖族对他不利?”
第七十章
东柳锐地察觉到这个问题不简单,顾左右而言他,城牧秋见状,慢条斯理:“银绒都告诉我了,师父不必隐瞒,只是彼时银绒还小,怕他的记忆不清楚,故而有此一问。”而后把银绒小时候如何落,险些丧命的事复述了一遍。
东柳听得哑无言,暗骂傻徒弟竟连这些都告诉了此人,当真是被这小白脸勾走了魂儿!就听城牧秋又:“如果在猜的没错,师父也早就看端倪,知那铃铛乃是压制、封印之,细节,还请不吝赐教。”
银绒再见到城牧秋与自家师父的时候,发觉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和谐了不少,主要是东柳不再一味地找茬儿,且脸也不大好。
银绒合理怀疑自家师父终于惹恼了老祖,被教训了,担忧地问:“师父,你没事吧?”
东柳打了个嚏,“可能染了风寒,不要。”
银绒:“好端端的,怎么会染了风寒?”
东柳瞪了城牧秋一:“去了趟雪窟谷。”
“?”银绒奇,“去那里什么?师父你不是最怕冷吗?”
东柳壮汉委屈。
城牧秋从容:“前辈说最近总有妖怪横行,很多作的妖族便藏在雪窟谷。”
东柳一脸震惊,对城牧秋型:“你怎么知?”
城牧秋只问了有关银绒的过往,但两人并未提及最近妖族作的事啊,他是怎么知得这么清楚?
可城牧秋只淡淡地朝东柳看一,面不改地说:“前辈义,心系苍生,听闻我有些降妖伏的本事,所以便带我去看了看。”
“…………”东柳一脸的“你可真他娘能编”。
银绒倒是忽然想起了昨晚的‘夜星’,问:“是与那些吞噬小孩魄修炼的妖有关吗?”
城牧秋:“不错。”
银绒:“师父,徒弟也正想问你,最近妖族和修士或是凡人有了什么冲突吗?大家住在琵琶镇,一直相安无事,从前从没看过有人公然摆阵诱捕妖啊。”
东柳满不在乎地说:“最近的确有些不安分的外来妖族扰凡人,埋伏修士……你还小,再往前倒几百年,互相设毒阵啦,一言不合就斗法啊,什么招儿都有,这算什么?凡人丢了几个孩而已,有仇报仇,都是他们的私人恩怨,不关咱们的事,上了赌桌,大家还是一样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