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回应,而脸上也因为过于震惊喜,反而保持着平日里习惯的面无表。
这份隐秘的喜,都被赫兮打断了,城牧秋不满地看了赫兮一,其实完全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因而直接忽略,而是接着银绒方才的话,面上渐渐浮现掩不住的笑意,:“不错,我是他的人。”
掷地有声,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什么????
城老祖承认了?谁是谁的人???堂堂太微境掌门,当世第一大能,被人宣布所属权之后,竟然不生气,还……好像捡了天大便宜似的,如此……愉悦?
赫兮愣住了,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只有银绒,对他的答案并不意外,但也忍不住涌一甜,比新酿的桃酒还要甜上一万倍。
银绒忽然就有些维持不住骄横霸的“妖妃”人设,低声说:“牧秋哥哥,你怎么来了?”
城牧秋被这一声“哥哥”叫得非常熨帖,举着冰镇酪,满温柔:“你要的酪,怕化了,又用灵力一路冰着。”
这厢城老祖旁若无人的秀恩,那厢赫兮师徒差当场跪,这是……他们这是撞到铁板上了!城老祖竟然,竟然这般着这只狐狸?而他们了什么,他们竟然痴心妄想,以为自己能取而代之!这回拍在上,得罪了老祖的心上人,他们文练宗本来就是个小门派,惹上这样大的麻烦……让一个小门派消失,不过是朝雨君动动手指的事啊!
银绒虽然心中甜,但还没忘记此行的目的,并没有接城牧秋的酪,故意哼:“现在没胃吃啦!”
而后一指赫兮,“他方才说我面目可憎,吓到他了!”
赫兮吓得噗通跪地:“我没有!我我我只是说被他吓到,没说他面目可憎!”
这时候竟然还在狡辩,文练宗掌门不忍直视地别过视线,真是被自家徒弟蠢哭了。而城牧秋更直接,一个禁言咒,脆让他闭了嘴。
没了赫兮的狡辩,银绒便开始独自表演:“他心怀不轨,试图勾引你!还恶人先告状……”
银绒也知自己这样不是很潇洒倜傥,像个善妒的妖妃,但这修真界大大小小门派、芸芸众生里,想爬上第一仙门掌门的床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一次“妖妃”,方能一劳永逸,杀一儆百,以绝后患。
就是还得拿好度,不然演得太过,惹城牧秋反,祖宗若是不合,那么这戏便演砸了,最后适得其反。
可银绒还没表演完,城牧秋便接了戏:“来者皆是客,我太微境诚邀各派商议要事,见各位辛苦,于是以品茶宴答谢,没想到……”
后边的话,作为主人不方便继续说,但上位者便是这样,只要明自己的意思,后边的事,有的是人愿意替他分忧。
当即就有个小门派站来义愤填膺地说:“城掌门待你们不薄,可你们竟然在他的宴会上,欺辱他的……人,此为不义!空污蔑胡公,此为不仁!如此不仁不义之人,我等真愧于与之为伍!”
“不错,这位所谓的岭南第一人,不一心向,只知搔首姿,连衣裳都模仿胡公,却不知东施效颦,丑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