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便笑:“那我也送你一个,亲手给你系上。”
见到范孤鸿,方姝裳就拉脸,躲到自家后去,小声说:“坏人来啦!”
端午节当日。
少年的手腕细白修,金丝红线绑在其上,更衬得玉雪可,城牧秋边系边说:“辈要护佑幼,所以用五彩绳寄,我也要护着你啊。”
方姝裳扁扁嘴:“也不知你看上他什么了。”
方姝裳叽叽喳喳地拉着自家复述那个故事,方姝蕴也不知听去没有,只是拉着妹妹笑,温温柔柔地替她拭额角的汗:“阿裳这么大了,还像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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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姝裳:“一定不是!他们胡说的。我相信你!”
又托腮,叹气:“但俊的未必喜女孩……哎呀不说这些,,你可好些了?怎么这么快寿元又尽了?爹爹不是刚派人给你送过驻颜丹和命散吗?”
城牧秋也笑:“好啊。”
城牧秋等人选了个好位置,越过攒动的人,看到一个穿无量宗门派袍的老者,与一位面容苍白的妇人,并肩而立……非常不搭。
几天的工夫,无量宗境各大茶馆,但凡有说书的,都在讲一个负心汉抛弃妻、另攀枝的新段,故事节跌宕起伏,很是引人胜,可惜,这新故事是边写边讲,后边的话本还没写完,说书先生们只好反复讲前半段,勾得人抓心挠肝。
范孤鸿对评书没什么兴趣,略笑笑,就说:“小姨放心,那个胆敢吓唬你的糊涂,本座已经给足了他教训,他再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方姝裳了个鬼脸,恰巧范孤鸿走过来,笑:“姊妹俩说什么呢?这么兴。”
东柳在一旁听得牙都酸了,想和兰栀找共鸣——她是最看不惯小人腻歪的,通常这时候兰栀都会在城牧秋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把白翻上天。
话虽如此说,但还是乖乖伸手,任由城牧秋替他上。
方姝蕴竟没反驳,只:“以后不要当着夫的面这样说。”
方姝蕴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方姝裳脸颊泛起一丝红,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说:“喜俊的。”
其实修者不信后世,只修今生,所谓“祈福”是佛修们惯用的典礼,可无量宗掌门亮相与民同乐,这机会不容错过,何况还带着夫人。
“像父女俩。”银绒如实评价。
踪,怕坏了他们的大事——毕竟连遇到罗北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他都没有上去相认呢。
方姝裳不领,小女孩似的把埋在方姝蕴后背,等范孤鸿走了,她才小声说:“什么‘吓唬’,他们分明想要我的命。”
方姝蕴面上似乎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又收敛了绪,笑:“我的好着呢,你们不必担心。过两日就是端午节,你夫想借着这个由,带我亮个相。能正常过节,也算是……给外人心惶惶的友们,添一丝定心吧。”
方姝裳继续:“,你怎么选了这么个夫婿,瞧着比爹爹年纪还大。”
银绒笑:“那你觉得我是吗?”
银绒记得小时候,师父也曾给他买过,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由得问:“这不是给小孩的吗?”
东柳说:“那位掌门夫人看起来倒真的满面病容,像是撑着一气似
大街小巷都是卖粽、五彩绳、驱蚊符、艾草和香包的,城牧秋给银绒挑了个编金丝线的细细五彩绳,还不忘叮嘱:“今天是正日,今天系上,等第一次雨的时候,把绳扔掉,一整年的灾、病就能随着雨全冲走了。”
大伙可是听说,他那位夫人寿元将尽,是范孤鸿拼着老命从阎王爷边抢回来的。
然而,兰栀像是在走神儿,也不知在想什么,连目光都空了。
“大约是看上了他的温柔贴,”方姝蕴轻描淡写地说,“但日久了,你就会发现,图一个人对你好,是最靠不住的。
方姝裳听得似懂非懂,方姝蕴又问:“阿裳喜什么样的男孩?”
今年端午节最大的节目还要属范掌门和尊夫人共同亮相,为被妖族所杀的亡魂们祈福。
祈福大典因此又引了不少好事者,等到了目的地,果然人山人海,车辐辏。
方姝蕴老母护仔似的,任由妹妹躲着,假装没听到那句‘坏人’,回答说:“我们在说一段评书,据说风靡了整个无量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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