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靳尚两手一摊,给她一个苦笑。
“我……怎么才能讨得王上的心?”
“有两个要求,你能到就可以了。”
“两个什么要求?”
“第一个,忘掉你的仇!”
郑袖的脸来,半晌:“大人是要让我忘掉昭父?”
“是的。”靳尚从面取一,拿掉垫布,现昭送给他的箱,顺手推给郑袖,“打开看看。”
郑袖打开,目瞪呆。
箱中摆着两个梳妆盒,一个是她的,另一个是她母亲的。
盒中是她母女二人日常所用的全饰品。
郑袖泪来,激地看向靳尚。
“不要看我,是昭让我送给你的,这些日来,他就住在你们家里。”
“我恨他们!”郑袖尚未完全发育的脯急剧起伏,声音从牙里挤,“我不到大人的这个要求,我忘不掉他们父!”
“你必须忘掉!”靳尚的语气平淡中透严肃,“唯有忘掉仇恨,你才能真正开心。唯有真正开心,你这朵鲜才能完全绽放。唯有完全绽放,你才能取悦楚王。唯有取悦楚王,你才能手刃仇人。”
郑袖两手捂脸,勾去,良久,抬:“我试试。告诉我,怎么忘掉?”
“把你的恨埋心底,纹丝儿不,时刻想着昭的好!”
“他杀了我的父兄,死我的母亲,还有什么好?”
“就是这个!”靳尚指首饰盒,“他将这个还给你,是要告诉你他也是于无奈。场面你也看到了,他不想杀你父亲,是你父亲自己求死。你父亲与他打赌,赌注是善待襄陵百姓。昭兑现诺言了,襄陵百姓他没有屈待一人。至于你的兄,也是求死。你母亲,则是自愿殉。”
郑袖再度勾。
“再说,即使不被昭杀死,你的父亲也无活路。”靳尚一步解说,声音依旧淡淡的,如叙家常,“楚卒袭破东城门,魏卒仍在睡梦中。待你父亲看到实,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一是敲响战鼓,号令全城军民巷战,襄陵八邑血成河,全城百姓罹难;二是放弃抵抗,这也正是你父亲的。记住,你有一个真正对百姓好的父亲。不战而弃城,在任何国家都是死罪。你的父亲选择战死,可以说是唯一明智的选择。至于你的母亲与兄,我不想评价。”
“既然昭是于无奈,我为什么还要恨他呢?我为什么还要杀死他呢?”郑袖半是自问,半是说给靳尚。
“你必须杀他。《礼》曰,父之仇弗与共天,兄弟之仇不反兵,游之仇不同国。”
“什么意思?”郑袖显然没有受过这类教育。
“就是说,对杀父仇人,有他无我;对杀兄仇人,随时报雪;对杀友仇人,不与他同国为臣。”
“我明白了。”郑袖盯住靳尚,“靳大人,您与昭有仇吗?您救我就是想让我杀死他吗?”
靳尚淡淡一笑:“我与昭无仇无怨,只是不喜他而已。至于救你,因为你天生就是王的女人。我是王的臣仆,为王献女人是我的职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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