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悬崖上,可她……”王叔一气,慨然叹,“这又分明活过来了!”
“王叔,”启压低声音,“那祭司与您是不是……”故意顿住,诡秘一笑。
“是的,”王叔,“王叔有负于她啊!王叔欠她一条命啊!”放任泪来,“二十年了,当是她来讨账了!”
“王叔,”启急,“您是说,祭司?”
“是的,”王叔喃声,“她们一模一样,那神,那鼻,那嘴,那声音,还有那走路的姿态……”
“要是这说,”启笑了,“天底貌似的人可就多去了,有天我在宛城街上看到一个人,怎么看怎么像我呢。我让车夫一路跟着他走,嘿,越看是越像呀,音容笑貌,言语举止,无一丝儿不像,若不是让人查来他姓啥名谁,家住何,我真还以为活见鬼了呢!”
“不仅仅是相貌,”王叔接,“还有一个证!”
“什么证?”
“她脖上的那条链。”
“咦,那链怎么了?”启应,“里多去了。”
“如果阿叔没有猜错的话,链面当是连着半块玉佩!”
“咦,为什么会是半块?”
“因为,另外半块,就在阿叔这儿!”
“这……”启奇,“王叔既已认,让她掏来验一不就得了?”
“唉,”王叔叹一声,“王叔没有那个勇气啊。再说,你王婶还在边呢!过去的事儿,她不知是最好!”转对启,“贤侄,王叔托你个事儿,派个合适的人去趟巫咸山盐泉,查一前这个祭司的来历。”
“好咧!”
后半夜了。
屈平草舍里,白云坐在几案前的灯影。
几案上,放着王叔捐赠的陶壶。
灯油将尽,摇摇灭。
一个模糊的影向她走来。那影渐渐走近,英俊潇洒,像极了年轻时代的纪陵君,但他的面一片模糊。
一阵脚步声传来。
脚步很轻,但在这夜的静谧里,声声如锤。
是屈平,穿着睡衣,前往茅房。
从茅房回来,屈平迟疑一,拐过来。
“阿妹?”屈平走来,站在她前面,盯住她。
白云似是没有听见。
屈平瞄一她一直捧在手中的玉佩:“在想那半块玉佩吗?”
“想人。”
“哟嗬!”屈平夸张地坐来,“睹思人哪!是想着那另外半块佩的人吗?”
“想王叔!”
“说起王叔来,阿哥也是奇呢。”屈平盯住她,“你们之前见过面吗?”脑门一拍,“哦,对,见过了,是那日行神谕的事,王叔在场,就坐在大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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