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意料之外的会面,江阔没开问她为什么这两天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也没守着饭约她去晚饭。就如寂听没问他这么晚到她楼,是不是特意来找她,是不是在电影院碰见了她,是不是看不顺陈旭星送她的东西,是不是故意拿走了她的“乒乒乓乓”里的“乒乒”。
寂听看了此时孤在床上躺着的“乓乓”,又没说话。
寂听转过,往前走,“跟我来吧。”
抢手吗?
江阔拉开门,没再让她送。
“嗯,离警队近,分分钟的事儿。”江阔五指起克杯,把半杯温一饮而尽,杯落时压住了电影票的一个角,随后他起,“行了,喝完,我也不好意思再赖着不走了。”
他说完,又抬,对着寂听笑得吊儿郎当。
“你去什么?”寂听见他在那边落坐,走过去把给他倒的半杯温放他面前,笑笑,“难江警官也要为了一天一百五的补助,跑太地儿里傻晒半个月?”
寂听笑着摇,“不用,也不值什么钱,你要喜,两只都拿走吧。”
江阔绕到床后,把手里的书放在靠窗摆的木桌上,顺扫了这张一半摆着化妆品、一半铺满英语资料的桌面,转过,他的视线又从寂听上到她铺着浅灰被的床上那俩天蓝Q版的中华鲟抱枕上。
“家里的,就这儿能让你坐了。”寂听把小沙发椅上的两个卡通抱枕放丢到一旁床上。
“哦,对了,我觉得你给我喝的杯用着舒服的,”江阔边说边往外走,路过沙发时,他顿步,冲寂听示意了被她放在沙发椅旁的纸袋,“这whittard的骨瓷杯,不咋好用,硌嘴。”
寂听没觉得,青运会已经结束大半年了,现在街上到都有卖这俩吉祥的小玩。
“甭,就要这一个,好。”江阔掂着乒乒的,对着寂听晃晃,看样是兴的。
他面平静自然,像是随一提。
志愿者,一天一百五的津贴补助,两个星期,赚的够她一个半月的房租,很值。
“要不,我找你买了,成不?”江阔看着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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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午去订的票?”她问。
两个聪明人,谁都不需要太坦白。
“嗯,毕业季,我报名去了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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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听仍是笑笑,不置可否。
“这能送我不?”江阔冲她扬扬手里的卡通抱枕。
不正经的话是半真半假,寂听却听得愣了愣。
他往前迈两步,弯腰从床上拾起一只印着“乒乒”的抱枕,“这是去年江城青运会的吉祥?”
她就站在门里礼貌地跟江阔别,看他的影消失在电梯间的拐。
仔细看,却先瞧见他底无法被忽视的认真。
寂听刚开要回答,就见江阔对着手里的抱枕左右看看,还自言自语:“去年青运会,我在队里番替他们几个外勤值班,也没逮着机会去见识见识青运会。到最后可好,没良心的一个二个,连个纪念品都不知给我捎个。哎,我是一直想买来着,谁知这玩意儿,还抢手?”
江阔抬看她,又低把抱枕卡在手臂和之间,偏过脸瞧她放在桌上的克杯,里透明的波正晃。
寂听垂眸看了一,是她午去的群光商场楼上的那家电影院。
“我记得警队当时也有被调过去执勤的,早知你会去,我也去了。”江阔拉开桌边的椅,说话时着抱枕直接坐。
寂听没说话。
“昨儿电影没看成,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午去订了两张票。”江阔从黑夹克的外兜里掏两张电影票,留了一张放寂听桌上,另一张又收回去,“这几天案没结,肯定是不能去,订的周的。”
他还真没过相熟女生的闺房,更是第一次见识这多人拼租的小间。一室一卫的鸟笼,开门就能看清房间全貌。
“我们的外勤补助可没你们学生那么,撑死一天一百。不儿我说,你可别小瞧百元钞,一俩星期来,都我们一个月的文明单位奖了。当时队里可有不少人都乐意去,我也想去,没办法,白白担着队的虚名,没脸跟他们抢。”
江阔跨步跟上。
灵枯竭的时候,码字效率就很低~一午一晚上也才叁千来字。(要不我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