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秋雨夹着冰屑落来时,云梁坐在门看着远想。
这样想时,云梁会从凄苦中味一些恬静来。骑着小泥鳅在草地树林中奔跑,她也觉到一被抛弃在旷野中的自由,在这里,自由的纵奔跑,自由的唱歌儿,自由的搭建房舍,生活,苦中作乐,也许,没什么不好。
每天除了早晚打坐,就是骑着小泥鳅去密林或山旁去收集对她有用的材或工。借助玲珑,她可以很容易的够到的果,而且,轻功也越发了。
可是看了看小泥鳅,她又默默的否认了这个想法,要走,就一起走,哪怕只是一阵,她也不能抛弃小泥鳅让它一个人在这里,要想,就要想他们都能去的办法。
夏天来到的时候,云梁已经把自己的小山扩建成了一个小房舍,门垫防止雨时雨漫来,外面还搭了雨棚。门前立着个架,上面晒着些果和草料,还有她自己用麻编织的外衣垫之类,她还自己搓了熏蚊的药草香,烧了煮用的瓦罐。她现在已经不需要服药了,每天补充野果和甜加上打坐就能补充力,成了真正的草动,像师父一样不人间烟火了。
自己会不会老死在这里呢?
不过,他们如今已经和她相隔太远,就是没有自己,他们也能好好的吧。师父突然把她送走,也许是因为占卜到什么了吧?之前卢阙就说过,她是克云莱的,如今大虞她也不能待了,竺也不能……也许,她本该一个人的,不与这个世界上的人建立关系,也许才是她正确的世之法。
天气又开始转冷,一天太不错,云梁把给小泥鳅储存的草拿去晒,正用石压住草时突然想到,自己吗不自己创造条件上去呢,她如今的轻功已经比以前好多了,自己若是上去了,自然就可以找人来从上面想办法救小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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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梁已经习惯这样一个人的生活,虽然还是每天发信号希望能被救,可是心已经没有刚掉来时那么崩溃了。这些天靠着师父留给她的药和勤加打坐练功,力好像比以前还好了。不知是不是自然心境受影响的原因,她练的辟谷功法已有了很大成果。药已经改成了每天一粒,就着她采来的野果和甜每日吃,也不觉得空虚。甚至这样过一段时间后云梁还会纳闷,以前的她为什么总是伴随着饥饿,不停的想吃东西。有时候明明饱了,可心里总觉得空虚,可还是想不停的往嘴里。如今这么清淡度日,心境,反倒日益静了来。
秋天,林里满是熟透的果时,云梁已经开始积极而任命的大量采摘晾晒,储藏过冬的材,她把果穿在一个绳上挂在屋,用来计算天数,久而久之,房就多了一挂果的门帘。
早晚打坐时,脑里偶尔会闪过那些她放不的人,师父,父母兄弟,爷爷,还有,夏侯期……云梁这时候才敢试着想一想,自己其实是喜他的吧,说不清为什么,可他的样就是时不时的在她脑里打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