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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对谁都一样，”罗骁又说，“对谁都不太，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讨厌你——就和你一样。”

小罗骁略不安地抬瞅瞅他，不敢吱声。

“不是，”罗骁淡定地说，“你为什么这么问？”

罗骁差被自己的呛到：原来这小这么多天都在纠结这个问题吗？

“我——”

罗骁结动了动，抬起了手又慢慢放：

小罗骁还没好心理准备，冷不丁地听他对自己说话，压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

“我没有讨厌你。”

只是他还是有搞不明白这个“哥哥”的路，便只好小心翼翼地问了那个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

“你喜这个地方吗？”罗骁突然问。

“我都明白，”罗骁自顾自地说，“没关系的。”

“那是不是该奖励你一朵小红呀？”

罗骁扬起指指楼上，小孩明白他说的是樊小瑜。

“不喜也没关系，你没必要试图让每个人开心。”

所以唯一的阻碍大概就是小罗骁的监护人了。樊小瑜那天换了一西装来，小孩瞪大睛愣了好几秒。樊小瑜说他去搞定他舅舅舅妈，让小罗骁跟着“斯酱”一起在楼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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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可恶，又被当小朋友了……

小罗骁抬看着他：“我没有……”

“……”

“就是有觉，”小罗骁垂目光说，“他们都说我爸爸很讨厌我，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你。你虽然看上去不太喜我，但应该也不讨厌我……对吧？”

“不要吵架哦，”樊小瑜叮嘱一大一小，“你别怕斯酱，他不可怕的，而且他会替我保护好你，哈～”

罗骁又：……

“书店老板说‘天使哥哥’是我爸爸的朋友，”小罗骁睛都不眨地盯着他，“他一定是把你当我爸了吧？”

这让他从哪里开始吐槽……“天使哥哥”是什么鬼？小小年纪就什么都猜得到有是什么鬼？

樊小瑜冲大号罗骁了个“恶狠狠”的表，让他别欺负小孩。樊小瑜上楼去了，一大一小两个罗骁等在楼梯间，背靠灰扑扑的墙，这个熟悉的老式居民楼大概是罗骁最不愿回首的地方。

“你想说什么可以说，”罗骁说，“不用害怕我——他不是这么对你说过吗？”

“可能是吧，”罗骁表面上依旧淡定，“他没你那么聪明——不过你是怎么看我不是你爸的？”

“？”

“嗯。”

“斯……酱，哥哥，你……你不是我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