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黑灯瞎火。
这么一来,楚翊还合,路上安安分分。
天旋地转之间,两人换了位置。
有什么好怕的?!
此时刚好才屋,谢谨之架着楚翊往床边走去——这是楚翊车时耍的小心机,一定要用胳膊架在人肩上才肯走。
酒店?
真是个馊主意,假如谢谨之真的……一旦,万一那什么……
“你说,你是不是在玩我?”楚翊问憋了一路的话,说完一倒。他呼均匀,仿佛刚才的话只是他睡梦中的呓语,酒后胡言当不得真。
尤其是到了酒店之后,开车的那个还没跟来。
“最近的酒店。”
楚翊不聋,没醉,听得清清楚楚,言之意也明白了。他呢喃几句,“回家……”没了文。他想着:
最明显的,谢谨之能觉到楚翊手上的劲儿没松,跟那晚不一样。
这话一,楚翊哪还有心思去想前一句。他突然一僵,额上冷汗涔涔,颇有几分坐立不安,却无奈自己“喝醉了”,行动受限。
语气活像哄小孩。
楚翊逐渐松懈来,排除危险之后打算放人走,正在这时,形势突然逆转。
正竖起耳朵想听后半句,那人却没说了,反而转了个话问:
一比一,很公平。
楚翊闷哼一声,装作不小心绊倒自己,特意用重量把人带来压在床上。他以前在学校打过架,知怎么压能让人最不好反抗,膝盖关节是一。
少了个人,楚翊又多了几分能在意外中逃脱的信心。他闭着,盘算着接来该怎样应对。
“你喝醉了。”半晌后,谢谨之淡淡说着并不反抗。
其次就是手。
屋里静悄悄的,密的空间里能听到彼此的呼和心。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动,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他们耳鬓厮磨,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去……什么酒店?我要回家。”楚翊也没辙了,他迷迷糊糊接一句,希望能被尊重一意见。
谢谨之闻言了楚翊的发,“好,回家,一会儿就到了。”
谢谨之这人生得弱,肤白到透光,一看就是养尊优。那手腕细伶伶一截,稍微用力说不定就碎了。
不如,一不二不休,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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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要及时制住——即使一只也好。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不是这样。
看来是听不到回答。
楚翊状似无意间借着向倒的动作一手住谢谨之的肩胛,一手扼住腕骨压在对方耳边,至于谢谨之另一只手,还在楚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