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傅重洲心里,忽然像有一块大石落了地,听到这句话,他方才明白为何秦霜不再往他府里送名册了,原来她已经为他,寻找到
了最完美的替身。
既温柔,又知礼,既秀美,又端庄,还会画画,生得还和她十分相似天底下竟真有这般凑巧之事?好啊真真是好啊!
傅重洲忽然想要放声大笑起来,不是愤怒,也不是惊愕,而是那样一种,只觉自己遇到了天大笑话一般的滑稽之感,不,那个笑话,难道
不就是他自己吗?
大哥,他唇线勾笑,若你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个姑娘,你也甘愿去寻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娶了?
傅寒江眉峰一凛,原欲斥责弟弟口出妄语,但想到他此时必然极为难受,顿了顿,淡淡道:这是你嫂嫂的意思。
是,他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意思,除了她,还会有人这样不遗余力地一刀接着一刀,将他心口扎得鲜血淋漓?!
原来她以为,他只要跟她长得一样就可以了,原来她以为,他的感情如此廉价!
请大哥替我回了嫂嫂,他唇上始终带着一抹淡笑,仿佛不怒不恨,我的心虽不值钱,但也不容人这样践踏。
展眼便至掌灯时分,秦霜用过饭,怔怔地坐在窗下发愣,忽听丹梅过来道:奶奶,热水已备好了,早些歇了罢。
她方才一顿,如梦初醒一般,接着又缓缓点了点头,任由丫头们上来替自己卸妆宽衣,却如一个提线木偶,丹梅与她说什么,也只是含糊
地应两声。
丹梅见状,心下暗叹,想到白日大爷过来转述的那一番话,愈发为自家奶奶叹息
奶奶的这番所作所为,恐怕已彻底伤了二爷的心。奶奶自以为寻到了一个样样符合二爷要求的姑娘,二爷便能接受了,可那姑娘就是再像
她,也终究不是她,奶奶这样想,又将二爷当成了什么人?
经了这一遭,二爷怕是彻底心灰意冷了罢。不知奶奶日后想起,会不会后悔想到此处,丹梅正欲劝几句,只听秦霜轻声道:你们出去罢,
我想一个人泡一会子。
丹梅知道眼下她心里正乱着,便点一点头,放下手里的香胰子,与众丫头鱼贯退出。
屋内顷刻间只剩秦霜一人,唯有墙上的西洋式自鸣钟响着咯铛、咯铛、咯铛便如她迟缓的心跳。
已经足够了如此,已经足够了。她终于彻底伤了他的心,而他,也不会再眷恋这样一个冷心绝情的女人。
分明应该松一口气的,可不知为什么,她觉得眼角湿湿的,似乎有什么滴落了下来。微微一动,浴桶里香汤荡漾,秦霜维持着同样一个姿
势坐着,其实半边身子都麻了。她雪白的娇躯在水中若隐若现,满室蒸腾的雾气中,一切如梦似幻
如果,这真的是个梦就好了
忽然,她听到一下极轻的脚步声,秦霜还以为是丹梅又进来了,道:你不必担心我,我
话犹未完,一只大手斜刺里伸出,死死捂住了她的小嘴。秦霜唔了一声,美目圆睁,接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竟被人从捅中用力拎起,哗啦
啦的水声中,属于男人的强壮身躯从后迫近。
一团布料塞进她口中,大手强行抓着她的腰肢迫使她翘起屁股。想到自己此时浑身赤裸,秦霜大惊,但她根本没来得及挣扎,一根又粗又
硬的肉棍儿已经呼啸而来,往前一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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