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婉特意穿上与蕊娘相似的衣裳首饰,又将屋内弄得光线昏暗,遮住面容,原本是十拿九稳的。只要秦沄与她有过任何肢体接触,她便可以说秦沄轻薄她,即便秦沄立刻发现不对,彼时也已迟了。
谁知秦沄竟在俯身抱她之前觉出不妥,又不声不响地出去唤了观砚进来,反将了乐婉一军,此时听到蕊娘发问,他笑道:不如你猜一猜?
蕊娘白了他一眼:我偏不猜。
但见这一眼之中无限娇嗔柔媚,情不可禁,秦沄心头一荡,在她圆润小巧的耳珠儿上轻轻咬了一口,呵出一口气:
你身上有股乳香,我闭着眼睛都能闻到
更何况日日与他同床共枕厮磨缠绵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东施就是再效颦,终究也没有西施的沉鱼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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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那丝丝缕缕的甜蜜乳香又钻入了鼻端,或许是常年产奶的关系,蕊娘并不知道,她身上的那股子体香嗅来就教人血脉贲张,只想随时随地将她按在胯下狠狠蹂躏她诱人的身子。
忽听蕊娘哎呀一声,轻声道:你怎么又
秦沄轻咳一声,面上闪过几分不自在,蕊娘是知道他的精力有多旺盛的,不过爱妻如今还在坐月子,他那话儿就硬得像块石头了,总归教他有些尴尬。
蕊娘却也知道他憋得狠了,眨了眨眼睛,在他耳边小声道:待我将养好了,凭你处置。
秦沄一挑眉,似笑非笑:当真?
她虽然羞赧,却还是点了点头,心道他的那些花样自己也差不多都领教过了,总不至于还有更羞人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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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就是这句话,让蕊娘可谓是追悔莫及。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几乎是被秦沄变相软禁在房里的,借口她刚产育后身上不好,每日她也不用去秦母那里晨昏定省了,只在卧房内那鸳帐凤帷中,赤裸着愈发丰润迷人的身子,两只因为生育涨大到根本掌握不住的奶儿翘得高高的,那奶头上却系着两根不伤皮肤又极坚韧的丝线,丝线的底端,垂着两颗叮当乱响的银球。
她只要一动,室内便响起一阵接一阵的银铃声,伴随着悦耳之音的还有滴答、滴答、滴答
乳白色的奶水不停落入美人儿身前放着的琉璃荷叶盏中,盏有脸盆大小,又深又圆,但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被她流出来的乳汁完全装满。
虽说蕊娘常年产奶,但如今刚生下女儿,才是她正经的哺乳期,因此她那奶水根本止都止不住,每每穿上衣裳不过片刻功夫就全湿了,只能在房中躲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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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腿间露出一个乌黑坚硬的圆头来,正是秦沄出门前插进她淫屄里的假鸡巴。小穴里塞满了男人在晨起肏干时射进去的新鲜精液,因为太多太浓稠,过了整整半日还稀释不干净。
为了就近照顾妻女,这段时日,秦沄将大半公务都带回了家中,桌上堆着厚厚的案牍,他一面批阅公文,一面就将娇妻搂在腿上爱抚揉玩。美人儿微肿濡湿的嫩屄里含着他怒涨到极致的紫黑阳具,因为许久不曾在这销魂窟里肆虐了,更是粗壮到了可怖的地步。
两颗沉甸甸的硕大肉球露在穴外,贪婪的小淫嘴儿努力吞咽着,肉棒朝上一顶,就挤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再一口气接连肏上十来个回合,小美人儿便会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泄出来,长腿儿却依旧勾着他的虎腰,只在他怀里扭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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