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别墅一楼水晶灯之下,大团烟雾萦绕在上空时久不散,客厅内真皮沙发左右两边各坐着四个黑色西服夹着香烟的男人。
龙江端起桌子上盛着的陈年红酒的高脚杯,轻轻摇晃几下,放在鼻尖细嗅几秒随即一饮而尽。
坐在他对面的白鹤嫌弃地瞥了一眼,张口嘲讽起来:“你丫的这个多年了还是只会装模作样啊,人家都是慢慢品,平时就应该多学学老大!”
“啪!”酒杯被龙江一下子拍在水晶桌之上,“好一个学老大,你们说咱大嫂刚死还在停尸间没冻透呢,他怎么就突然半路改变了主意不让咱们碰那个小丫头了?啊?”
他的笑容越发猥琐,一想想那小妞的极品身材他下半身都硬得不行了。
身旁白面书生似的小弟给他又倒上一杯红酒佳酿,递过去烟与打火机附和:“来喝酒!龙哥说的是,那小妞好像十六岁还是个雏呢!那屁股那小穴粉嫩嫩的,老大有福了!”
“哎呦!咱大嫂才刚死没多久,你说老大得是多强大的心理啊就又去另寻新欢,刚刚地下室那声惨叫我可是听得真切,老大真是好狠……”
另一位面相扁平满脸麻子的小弟为了讨沉禛身边的红人儿龙哥江欢心,也开始跟着附和,可是说着说着便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感觉到气氛不对立马识趣得闭上了嘴。
“少说话多做事。道上混多少年了都还不懂背后议论大哥的后果吗?”白鹤瞪了这小弟一眼,转悠着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说。
他看了眼龙江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继续教训着两个人,“后天你们两个别跟着去交货了,去给四子喂食吧。”
在沉禛身边混的谁能不知道白鹤从来不说狠话,因为往往他的好话里都是暗藏杀机的,两个小弟在听到四子两个字时双腿一个发软,立刻跪在了白鹤脚边。
四子,沉禛圈养在“际蓝”夜总会的台柱子,那是一只专业驯养师了整整十年都未完全驯化的一只西伯利亚虎。
而因为沉禛那变态的人格,四子的口味早就被养叼了,专门擅长吃人肉,因为老虎的习性它更喜欢亲自咬死撕碎了吃。
所以经常去“际蓝”的熟人无一没欣赏过那血腥残暴的画面。
“都快滚吧!滚滚滚!没看见白哥生气了吗?”
龙江扶额对着两个小弟挥了挥手,别看他一副壮汉的身材平时大大咧咧,他可是比白鹤善良多了。
白色瓷砖之上,两个身着西服的男人听话得从客厅中央滚到了门口,整整十几米远的距离,远远到了门口终于跑了出去。
见此情景的白鹤噗嗤一笑,拿起酒杯跟龙江碰了下,说:“老大这人吧,自那个人死了以后,近几年性子总是阴晴不定的。”
对面的龙江跟着叹了口气,依旧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谁经历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是个正常人啊。”
……
地下室里,浑身酸痛的柳意意刚从噩梦之中醒来。
她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檬黄色的灯光之下,沉禛正离自己不到叁厘米,用一双极其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下一秒,她喉间突然传来压迫感:“啊!你不要掐我,啊啊,放开,沉禛你是……你是疯了吗……”
她拼尽全力挣扎着,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天花板上的镣铐锁着,她肯定要猛扇他一巴掌。
可是他无动于衷,眼睛里似是含着对灭了他九族般的苦大仇深,手指用力地掐着她纤细的脖颈,不断在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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