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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肃语差就没收住嘴继续附和了，他悬崖勒，略微结地回答：“啊？还没有啊？”“有也不是什么坏事。”

“好的哥，我喜教书的，学生们也都很有趣。”

“当老师这件事，我支持你，爸那边不用担心，自己想的事就好了。”

小时候，叶肃语对于家的第一印象，就是冷冰冰的大客厅，发号施令的爸爸，坐得笔直端正的哥哥，还有说话总是没人搭理的妈妈。

叶慎语想起弟弟的一大摊事，在心里叹了气又，“如果有喜的人了，就收心好好对人家，别再像以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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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用，这么多年过去了，叶肃语已经认命，他们家就是这个样，凑在一起就像是作客，大家都礼貌地相着，到都是规矩。

叶肃语小时候总觉得自己可能是老天爷看不去派来拯救这个家的，他总是钻研着怎么嘴甜才能让一家人坐到一块说说笑笑，让哥哥陪他一起玩，让他爸多回来几次。

叶慎行很少找弟弟聊天，开一般都是正事，“经济上怎么样，谨语说你自己有收来源，兼职可以，不要影响学业。”

被哥哥叫去耳提面命了一番，叶肃语懵地回到小朋友堆里，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叶慎语是从哪里收到的报。

“嗯。”

叶肃语乖巧地回答。

叶慎语穿着一正装，上还沾染着烟味，一看就是从生意的桌上刚来，“你在二中实习得怎么样？”叶肃语二中实习找了人帮忙，这消息果不其然还是飞到了叶慎语的耳朵里。

叶肃语笑着说。

叶慎语看了自己的弟弟，那个事最多的小孩如今也是大人模样了，还即将走上教书育人的路。

“哥。”

叶肃语走过去，和哥哥打招呼。

肯定是白佑年和他哥说了什么，叶肃语这么一推测，那颗提着的心放了来——只要不是他在网上的那些事被发现了就好。

“有喜的人了？”叶慎语突然抛了一句画风和他极为不符合的话来。

“知了哥，我不会为难自己的。”

不是吧，难他哥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连他在网上聊都能发现？不对，叶肃语仔细一琢磨他哥那意有所指的后半段话，想起了那个被他抛在脑后不知多久的白家哥哥来。

他哥已经接手了家里的生意，他是学医的，更加忙得要命，只有他“离经叛”去学了历史，说嘴的七大姑八大姨多得犹如过江之卿，每次家聚会回来，他只有和小朋友们待在一起才觉得能几气。

叶肃语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