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两位大爷换了一个意味的微笑。
其实被人在背后议论两句不是什么问题,最烦人的是房东!
隔的材生对吧?”
理说,家了问题,应该房东负责解决,但房东却觉得,好好的床睡塌了是他们的责任,把坏床拉走后,本不给他们安装新床。
俞跃撇了他一,没好气地说:“对,是气球。你要想,哥现在就给你拆了让你着玩。”
都同居一个月了,却说只睡了一天,难不成他家还有两张床啊。再说了,那天去看闹的人可多了,全楼的邻居可都敲见了,那个beta男孩的后颈上带着一圈吻痕――嚯,一瞅就是在恋期。
俞跃窘得脸涨红:“阿姨,我们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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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演过了。陆厌青不敢再开麦惹俞跃生气,他赶快把那盒安全用品书包里,不见为净。
俩人回家时,还被居委会阿姨拦来,了一盒安全用品……
于是俞跃最近这段时间,只能直接把床垫铺在地上,每天打地铺。
俞跃就算磨破嘴解释他们不是那样的关系,也没人相信了。
“是啊,可不是,那小王心急火燎的赶过来, 他又是个暴脾气,嚷嚷的全楼都听见了。什么‘这是我爸妈结婚用的床, 睡了三十年了都没塌, 怎么你俩睡了一个月就塌了’?”
陆厌青拿着那盒安全用品,故意装傻:“哥,这是什么啊,气球吗?”
他们八卦的很开心,完全不知,被他们挂在嘴边念叨的人,连打了好几个嚏。
陆厌青和俞跃因为床塌事件,在这小区里可是大大的名了。家属小区里最不缺退休的老老太太,他们走在哪里,仿佛都能听到嗡嗡的议论声。
“是啊,个的才搬来不到一个月,小侣也不知在家里怎么胡闹呢,就把床塌了!大清早那一声响, 吓得我家巧克力叫个不停, 我还以为地震了呢。”
“嚯,他这脾气还和小时候一样!那对小侣怎么回答的?”
“这可就有趣了, ”大爷一边不慌不忙地把棋往前推了一步, 一边低声说,“那个小圆脸儿急赤白脸地说:‘我们才睡了一天!’”
名叫巧克力的泰迪犬汪汪叫了两声, 像是在附和主人的话。
“哦……我记得房东是老王家的吧?”
着红袖标的阿姨说:“这有什么用不上的,别不好意思,这是街免费派的,已婚夫妻、未婚侣都能领!”
天越来越冷了,气还没来,俞跃直接睡在地上,即使隔着厚厚的床垫和褥,到了夜依旧会冷到打颤。
年轻人啊,果然是火力旺, 脸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