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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棉竖起一手指放在嘴上，轻轻指了指办公室里面，让他听。

填写完表格，李宛双手还回去。

公司不算大，但是规模也不算小，有独立的办公大楼和线车间，去之后，一间一间的办公室还多的，不过先前李宛去过，这次再去倒是很轻车熟路。

“先填写表格。”男人拿一张A4纸上打印的表格递给李宛。

“跟我来。”许锦棉拉着他的手，径直跑先前李宛去的地方。

“好。”李宛还真的以为可以回去等消息了，并没有听来这是委婉的拒绝。

“才十八，山旮旯来的，能什么？”

李宛不解，侧着看许锦棉。

。

负责面试的是个很严肃的男人，看人的时候神很挑剔，尤其是看到李宛的时候，特别明显的眉皱，很不满意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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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锦棉很认真地听着，等李宛说完，他便：“你想知真正的结果吗？”

再次来到HR办公室外面，这次门是虚掩着的。

名字，籍贯，住址，电话，过往履历，年龄等等，一切的一切全都无所遁形。

男人着表格看了半晌，眉越皱越，只说：“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他有兴地来，看到许锦棉还在路边等，就很快地走过去，说了里面的事。

“学都没怎么上过，字都不认识几个。这人我见多了，有的填写的时候，不认识cm，填写1.7，看着特别稽。”

这就是现场填写简历了。

“你们以后遇到这样的，本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直接找借让走就行了。现在车间线工人，要么是直接跟学校对接，那边毕业生一毕业就过来上岗，培训期是实习期就培训好的，本不需要再培训。要么就是咱们员工自己推荐，推荐一个有五千奖金，ZF还会补贴五千，像是这山旮旯来的……”

里面先前面试李宛的男人正在大声说话，一开始没太听到他说了什么，笑声特别大，简直要震破天板。

里面有人附和，又说起公司暂时缺文员的事儿。

到里面，又问了人，这才终于找到HR。

男人啧啧几声，显然是无论如何都不打算聘用李宛这的。

边上就有笔，李宛低看了表格，开始填写。

“不急。至少也得找有三年以上经验的，拿过来就能用，新手还得培养，到时候公司的损失算谁的？”

“你们也不要觉得这样不好，公司就是这么个地方，谁有能耐谁就留，没有能耐，只能被淘汰。”

“恩？”李宛有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