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喧闹的酒肉人群,楼梯蜿蜒,季雍猛然挥手劈开那扇雕花门。
“爷怎么来了?”水云放下手上的茶盏,惯的迎上去接衣服。
来人却不领这情,反身将门踹上就抓过水云把人往门上抵,气得喘息,“是本相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嗯?”
水云被吓得一抖,还是忍着疼强撑着同他对视,“妾不敢,妾不懂相爷的话。”
“不懂?好个不懂!”季雍似是被气笑,“我倒盼着你是真不懂!”
说罢,他反手按着水云的肩,扬了下巴,“怎么,这就急着寻下一个靠山了?接着可是要把自己也送上他的床吗?”
水云蹙了眉,不想听他这污言秽语,却被季雍别了脖子,要她看着他,“他可知道你那副婉转承欢的模样都是演的?他可知道你怕人碰你哪儿?他徐文戍……”他笑了声,“可能满足你吗?”
水云咬了嘴唇,梗着脖子说:“相爷多虑了,妾不敢。只要妾还在一日,西芙楼还在一日,相爷就还是我们的主子,妾不敢造次。”
季雍咬牙恨恨的说:“小嘴尽会说些好听的,吐不出半句真话。”心里却满满想的都是这张小嘴在自己身下娇喘吁吁的样子。复又觉得每次跟她处着都是这样,这小嘴只有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才能吐出些自己爱听的东西。
想着想着,手便不由自主的掐上她的下巴,将她往下送,“你且放心,将我伺候舒服了,我必然比他姓徐的靠得住。”
水云被他牵着下巴,怕惹怒他又不敢挣脱,只能被他压着贴门跪下。虽不愿意这么轻易就服了软,想了想却也没别的法子能给他发了这火,遂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方将裤头解开,那东西便跳了出来,水云压了压嗓子,乖顺的将东西含进嘴里。
这倒也不是她头一遭用嘴侍弄人,只是今日她曲儿唱得多了,嗓子实在不舒服,便以小舌轻轻刮弄铃口,轻易就听得那低低的喘息声。那蛇一般的软舌却还嫌不足,极尽舔舐吸吮的功夫,侍弄得人欲仙欲死。
瞧着季雍的神色好看了些,水云心念一转,小嘴轻轻离了那阳物往上轻舔,手则是顺着寻上了那东西。
岂料季雍眼都未睁,手指却猛得插进她的发间,揪着她的头便将那阳物又送回那处湿软,“怎么,还不愿用嘴了?现在你还能自顾着,我若是上了手,当心你伤了喉咙。”
这物什一入口便冲着深处去,只顾着往深里钻,扫过她已经有些肿胀的喉头,呛得她眼眶也湿了起来。
季雍瞧着那氤氲了水雾的眸子,虽疑惑着自己并不比平时蛮横,到底还是松了手上的力道,“今儿是怎么了?弄得跟头一遭似的。”
水云愣了一瞬,抬头看他。那水一般的眸子里犹有泪光,季雍看得心头一滞,心里的火气登时就消了大半。
“罢了罢了!”,瞧着她压了火气服软的可怜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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