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被外车夫传来的声音打断,“相爷,到了。”
这个字,这个“秦”,已经太久没被冠在她的名字前,她都险些忘了自己是谁。
却不想听到季雍的嗤笑,“随意找个宅?你却不值我在京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段再置一个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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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接不上话,一时只楞楞瞧着他,听他怒极的声音炸在耳边,“秦云!你便是再不心悦于我,也不该拿这事儿来惹我!便是知这事儿不真,现在只要想起你同他们……当众拐你?我真是当众杀你的心都有了!”
云心一动,却不知是喜悦抑或是担忧,“那你怎么还……”
云低不语。倒不是她羞于面对,毕竟这样的争论在大族是常有的,只是她此时不与季家亲信起些不必要的冲突,一是心纷,总有话想问清楚他先,再来这是季家事务,少说些话也免给季雍添了堵。
“季雍你……”
“都安静!”老者面渐沉,挥手将嘈杂都喝了去,目光沉沉盯着跟在季雍后面的云,问的却是季雍,“她便是你常去找的那青楼女?你连妾室都不愿纳便是因为她?”
他缓两气,声音突然低了八度,“你既不想着为我屈就些,也不能不为自己多想想……”
险些都忘了,她是那再不该现在京都的秦家女儿。
而此时云已经没了力想其他事,只余那句“秦云”在她心里晃,连踏过季府门槛都是被季雍拽了个踉跄过去的。
一院顿时嘈杂开来,都是议论。
季雍将云往后一拉,低了,也不隐瞒,只答了句“是”。
却听见他一就冷了来的声音,“你还真当我能信了你那些鬼话?且不说你会不会,他陆泽殷向来心气傲,与徐文戍也算不上对付,怎么就能共享一个女人?”
也就罢了,可这又算什么?”
季雍也愣了,瞧着她那不但不躲反倒直视过来的神,自己竟有些受不住,撇了话说:“……我方才说了那样多,你只听去了这?”
云却听愣了,后的话都没听去,只木讷着问:“你……咳,你方才唤我什么?秦云?”
为首白髯老者压了一旁嘈杂声音,开问:“雍儿,这女是何人?何故将她带来季家?”
却不等季雍开,就有不知哪传来的声儿,“二爷,我却知这女人,这是西芙楼的牌娘云!”
“怎么,就是因为我说同小风王和徐文戍的事儿?”云也嗤笑声,“堂堂季相,怀竞这样小?”
可她无甚时间困惑恐惧,就被大院里涌的人堵住,只半香时间,待她回过神来,空旷大院便被堵得不通。
“你真当我气的是那个?”季雍气极,一把捞住云纤细手腕,拉过她的要她直视自己,“我气的是你将我当傻,还死命作践自己!”
“先车,旁的再说。”季雍轻轻松气,也不给云再问的机会,忙冷着脸将她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