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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他乡遇故知》:人间苦难说不得(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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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往掉了。

左右为难,不过他也不愿多说什么。

对付女,小齐不擅,崔瀺那个王八稍微好,他左右是从来都觉得女的心思比先生的学问还要难以捉摸的,总之就是比读书还难。

他从小就不读书,是被老秀才着脑袋才读的,学问自然还是有一些的。可以这么说,寻常的书院贤人君本没资格跟左右论

须知左右练剑,剑气从何而来?

最早就是从书中来,从无数山崖石刻上来,从无数碑文拓片中来。

当年小齐为了让他顺利练剑,就一路陪着他走过了无数山

一次机缘巧合之,左右得到了那把佩剑,小齐曾笑言:“偶得三尺剑,跨海斩鲸。收鞘挂上,犹有铮铮鸣。”

后来左右离开中土神洲,远离人间,在海上远游,就一直没有再读书了。

左右轻轻叹息一声,遥望一中土神洲那个方向。

他收回视线,发现少女边,还站着一位先天剑坯资质的少年,神凌厉且倔,直愣愣望向自己,哪怕被自己的剑气灼烧睛,依旧不愿转

左右瞥了祖宗山:“杜懋,我知你想要什么,你不妨试试看,我等你便是。”

之后,左右就随手劈一剑,将后大阵屏障再次劈大门,转

左右在桐叶宗辖境的边境地带,悬停空中,闭目养神。当旭日东升时,他就开始以最纯的剑气剑意,击碎某些固化的山气运,例如某座山,一段江,某棵有望成为魅的参天大树,某座镇压煞之气的凉亭,埋在地底的厌胜之

虽然灵气只有少数散、去,大上看来貌似折损不多,但事实上后果极其严重。

气运,讲究一个藏风聚,藏在何,聚在何地,皆有讲究。无比紊的气数,谁敢胡中?福祸不定。

这名剑修,就堵在人家家门,好似老农刨地,开始挖起了桐叶宗的墙脚。

因为是在边境线上,所以难免有一阵阵灵气,外人田。起先桐叶宗本不敢有人面,收拢灵气放回宗门,后来桐叶宗实在是心疼那些灵气,派了一位金丹境老修士慷慨赴死,拿了法宝去捕捉灵气。

不承想那名剑修看也不看一小小金丹,只是落在了一条大河河面上,脚来的一条条细微灵气,瞬间崩碎。

又有一位金丹境修士壮着胆,遥遥跟在那剑修后数十里外,小心翼翼地聚拢四散灵气,尽量放回河中,帮着梳理、稳固运脉络。

一旬过后,剑修与桐叶宗那些焦烂额的地仙修士之间,各各的,还算相安无事。

又一旬后,宗门放开禁令,开始有一些金丹境之的中五境修士,偷偷摸摸来到那名剑修附近,隔着三五十里路程不等,心各异,极其复杂。

再一旬,就连许多五境的年轻修士,都开始跑来凑闹,“瞻仰”此人。

而那名名为“左右”的剑修,除了偶尔望向祖宗山山巅,就从来不理睬那些桐叶宗修士。

大寒过后,距离新年就不远了。

市井有句俗语:“年关难过年年过。”

已经在一洲耀武扬威无数年的桐叶宗弟,才知原来自家师门也会有难关。

随后有一天,桐叶宗心积虑设置了一场伏杀,动用了两位玉璞境修士和将近十位地仙。

左右一剑破之。

然后他改变路线,又去了趟祖宗山附近,将一座原本应该是赠送给某位未来玉璞境修士作为神仙府邸的封禁山峰,从山到山脚,一剑劈开,劈了一大峡谷,才潇洒远去。

此后继续堵别人家门挖墙脚。

这么大的动静,天没有不透风的墙,桐叶洲“宗”字山门和元婴境地仙都早已知晓,只是书院没有面阻拦,就没有谁敢来看好戏

除了一个人——玉圭宗的玉璞境修士姜尚真,本命是一片柳叶的那个姜氏家主。

此人先给左右正儿八经地鞠躬了一声歉后,板着脸看了半天,然后蓦然发了震天响的笑声。

他在赶来北方和返回南方的时候,两次御风远游,故意极慢,大摇大摆,两只袖甩得飞起,结果差被左右一剑劈成两半。

只是狼狈逃遁的时候,姜尚真仍是快意至极。

有一天,那个龙门境少女怯生生站在远,颤声询问:“你为何要无缘无故破坏我师门气运?”

左右在桐叶宗如今算是混熟了,一些个桐叶宗弟自以为他听不见的窃窃私语,他其实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左右知她的份。他想了想,回答:“这么个败家,怎么就是中兴之祖了,我看是灭门之祖吧,所以你当初不该把杜懋生来的。”

清秀少女满脸羞愤。

陪着少女一起来此的少年,同样是桐叶宗未来千年鼎盛的希望所在,比起懦弱的同龄人,少年的锋芒毕,他背负着一把老祖杜懋亲自赐剑,满恨意,沉声:“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我剑!”

左右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走着瞧了。”

伤势尚未完全痊愈的桐叶宗宗主紫袍剑修从天而降,拦在那对少年少女前,将他们护在后,向左右:“童言无忌,恳请剑仙别放在心上。”

左右盘坐在一座山峰悬崖外,说:“听说你们桐叶宗,一直喜一言不合就丢飞剑砸法宝,打不过了就自报名号,回了山再与辈叫苦几声,最后哗啦啦山砍人去了。是不是这个样?”

紫袍剑修苦笑无言。

左右笑:“是不是在心里说‘是又如何?’”

紫袍剑修脸大变,一掌狠狠打在少年脸上,怒:“跪地磕,向剑仙认错!磕到剑仙满意为止!”

少年嘴角渗血丝,咬牙:“死也不磕!”

左右微笑:“对于这些的先天剑坯,我实在是没兴趣教他们人的理了。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你这个当辈的,再吃我一剑好了。”

紫袍剑修被一剑刺穿腹,又一次将后山峰撞穿,惨然坠地。至于他是不是故意压制境界,任由左右一剑平息怒火,就只有天知地知两人知了。

左右望向那个少年,问:“不再撂句狠话?说不定杜懋会来保你。”

少年脸惨白。

左右:“不说你会死的,说了狠话,说不定还会有人帮你挡一剑。这个时候你怎么选择?”

背剑少年天人战。

少女突然站在少年前,伤心绝,哭喊:“你别再他了,他的剑心会碎的!你这么厉害,为何要跟他一般见识?”

左右笑:“问你儿去。”

少女哭得视线模糊,只觉得天底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左右站起,嗤笑:“先前不愿磕,是为了面,卖个乖给某些宗门辈看,想着讨要一个好印象,现在死则死矣都不敢说,是因为真正惜命。你这先天剑坯啊!”

左右望向北方,自嘲:“怎么回到了这人世间,才开始发现小师弟的好呢?”

左右对少女说:“不提杜懋,以及与你与杜懋的前缘,只说这次登门拜访,确实连累你沦为了笑谈,是我有错在先,你可以提一个合理要求。”

少女抹了一把泪,将信将疑:“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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