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以及刘景龙的那个师,还有他荣畅,暂时境界各异,可是最终的成就,大概都差不多,可以奢望一玉璞境,但也只是奢望。
他好歹是一个元婴境剑修,又常在山行走,不同境界的生死厮杀更是许多次。但是隋景澄的提醒,并不差。
隋景澄问:“若是渡船乘客不愿收钱呢?”
荣畅笑:“一名元婴剑修送钱给他们,他们该烧香才对。”
隋景澄想了想,觍颜:“可能是我修为低,一路行走江湖,遭遇过几次险境,有些风声鹤唳了。荣剑仙就当我是井底之蛙,胡说八。”
这次到荣畅摇摇,顾陌则是笑得合不拢嘴。
还有一人,一举夺魁,得了状元,却只因为状元是最的名次,仅此而已。刘景龙可以算一个。至于排名犹在刘景龙之前的那两个“年轻修士”,当然更是如此。
顾陌附和:“荣剑仙,要谨慎啊,许多江湖老话,要听一听的。”
隋景澄不理会顾陌打趣自己,继续说:“荣剑仙你看待渡船乘客的有些神,太过明显了,修为可以隐藏,但是一名剑仙的某些气象,很难掩饰,落在有心人中,难免就会让他们多一份戒备,真要是一伙亡命之徒,说不定虽只是府境的战力,会拉拢帮凶,尽量变成观海境,观海境会变成龙门境,以此类推,小事就成了大事,大事就成了祸事。”
荣畅解释:“砸钱便是,渡船这边会答应的,对乘客些补偿,只需绕路几天而已。”
荣畅自然希望小师妹能够百尺竿更一步,成为第二个浮萍剑湖的剑仙郦采。
有些得了二甲士,可能有人倍庆幸,也可能有人犹有遗憾。这些人,多是大山的谱牒仙师。
荣畅心想:倒也未必,只要你哪天重新成为那个魂魄完整的浮萍剑湖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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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景澄摇摇。
似乎小师妹变成了前的这个隋景澄,不全是坏事。
荣畅微笑:“我自有计较。”
事后荣畅差被师弟师妹们联手追杀,荣畅那叫一个憋屈,又不能天机,只能逃师门避风。师父她老人家当时独独以心声让他来受罚,拿一大师兄的风范,他能咋办?!师父给人穿小鞋的手段,不比她的剑术差吧?
隋景澄突然说了一句题外话:“荣剑仙,我们会顺路去一趟金鳞吗?”
至于他自己,希望不大了。修行到了元婴境这个份儿上,最终能够走到多多远,其实心中早已有数。
隋景澄有些疑惑不解,难不成是带着她一起御风远游去往金鳞,然后再匆匆忙忙赶上渡船?
顾陌没了先前的玩笑神。不是说隋景澄的理太对,而是作为三十余年来只走过一趟江湖的半吊修士,隋景澄就有如此心,肯定要比她顾陌……愿意动脑。
这就像世俗王朝那些鲤鱼龙门的科举士,有些人得了一个同士,就已经欣喜若狂,觉得祖坟冒青烟,恍若隔世,随后几十年都沉浸在那大的成就当中。这些人,就像山泽野修,就像一座小山仙家府邸里数百年不遇的所谓修天才。
听说那金鳞好像有一个不知名元婴坐镇,真实战力,肯定是元婴中的废,但如果隋景澄打算自己解决恩怨,这就意味着她至少要成为一个金丹瓶颈剑修才可以。
荣畅正:“之前跟你说的,更多是一些宝瓶洲的禁忌和风俗,如今渡船还在北俱芦洲版图上空,还是我们这边的山上规矩。”
剑修寻仇或是问剑于一座仙家门派,从来都是一人一剑,与整座山为敌,先破山大阵,再破修士法齐的围攻大阵,最后才是与一座修行门派的梁厮杀,这就相当于纯粹武夫一人一骑,在沙场上凿阵杀穿一座重甲步阵,不是开玩笑的事。北俱芦洲历史上,不知死了多少个不知天地厚的问剑剑修。
隋景澄犹豫了一,轻声说:“荣剑仙,我觉得远游历练,还是小心为妙。”
修成金丹客,方是我辈人。可一旦结丹成功,天大的幸运之余,就会现一条更加显著的分岭。
荣畅笑:“不顺路,但是可以去。”
有些人得了一甲三名的榜、探,觉得天经地义,中不足。这一小撮人,往往是宗字仙家嫡传弟。
,每人打赏了一剑,略微解气,离开岸边。
但是浮萍剑湖,到底是很好的。比如浮萍剑湖有一条不成文的祖师堂规矩:“所有弟山练剑,一律不可使用浮萍剑湖的剑修份,可如果遇到打不过的,分三步走:第一步,赶逃;第二步,逃不掉,就报上浮萍剑湖郦采的名号;第三步,郦采这个名号不用,别忘了死前以祖师堂符剑传递仇家的姓名,将来魂归师门埋剑,必有颅相伴。”
隋景澄微笑:“我知这需要等待一段很的岁月,不过没关系。”
荣畅忍住笑,:“好的。”
隋景澄笑:“算了吧,以后等我修有成了,自己去金鳞讨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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