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后,眺望起于人间大地之上的一条条纤细线,皆是一洲剑修在遥祭那位同中人,同时以此礼敬我辈剑修的那条共同大。
刘景龙突然转过,望向一旁的陈平安,笑:“真想好了?被有心人看去,了压箱底的手段,可能会给你以后的游历惹来大麻烦的。”
不过刘景龙知答案。
陈平安不知何时,已经手持剑,剑名剑仙。
陈平安仰起,轻声:“想了那么多别人不愿多想的事,难不就是为了有些事可以想也不用多想?”
一袭青衫,在山巅飘摇不定,两袖猎猎作响。
本就已经被刘景龙那剑光刺得眯起的少年白首,意识竭力睁开睛,这才没有错过那一幕画面。
当陈平安轻轻喊了一声“走”,天地间多了一金剑光,恢弘剑气直冲天幕。不但如此,更有一雪白一幽绿两抹剑光,先后掠那人窍,冲天而去。
刘景龙收回本命飞剑后,陈平安竖起剑鞘,剑仙从天而降,铿锵归鞘,然后被他这个远游北俱芦洲的青衫剑客轻轻背在后。
这一刻,名为白首的少年剑修,觉得陈平安送了一壶酒给自己喝,也值得骄傲的。
双方分别,刘景龙御风北归,白首也是可以御风远游的。
白首转过去,看到陈平安站在原地,朝他了个仰喝酒的动作,白首使劲,双方谁都没说话。
不承想刘景龙开说:“喝酒一事,想也别想。”
白首气呼呼:“姓刘的,你再这样我可就要溜走了,去找你朋友当师父了啊!”
刘景龙笑:“你大可以去试试看,他肯定会赶你走。”
白首疑惑:“为何?”
刘景龙微笑:“心疼酒钱。”
白首嗤笑:“你骗鬼呢,他能这么抠门?”
刘景龙:“比你想象中还要抠门。”
白首哀叹一声:“算我瞎了,还打算拜他为师来着。”
白首突然问:“那你不许我喝酒,是担心我耽误练剑,还是心疼钱?”
刘景龙说:“都有。”
白首怒:“姓刘的,那你比他还不如!”
刘景龙转过,笑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比他好了?”
白首又憋屈得厉害,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怒:“你和你的朋友,都是这副德行!他娘的我岂不是掉贼窝里了。”
刘景龙笑:“这倒不至于。”
白首哀叹一声,日真是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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