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之后,开始天黑了,我懒去开灯,也没心思继续练习,只是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凌卓说他到了会给我打电话。
可一直等到晚上八多,人造光源簇拥成团在冰冷城市中取,我哥还是没有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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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真的画了一只了五唧唧的手,还被学院的老师撞见了。”
但我不敢跟凌卓说实话,只好解释:“我只是比较欣赏他的作品。”
“那老师说什么了?”
过去如果遇到这样的衣冠禽兽,我大概会义愤填膺。可是经历那些事后,我无法像我哥那样继续保持极的正义。尤其这次,我认为靳士柳的行为与我无关,并且不影响我继续欣赏这个人。
手机响起,屏幕上“老婆”两个大字不停闪烁,我立即颤抖着手抚上绿键,凌卓的声音随即从听筒里传,“我到了,你在哪?”
抱了许久,凌卓拍拍我的背,“好啦,很晚了,先去吃饭吧。”
凌卓看见我的一秒便笑弯了,扎我怀里,将我带到路边。
“他说画得不错。不过……那老师也是个和学生约会的变态,这大概是变态间的惺惺相惜吧。”
终于,对面显示“正在输……”
——哥,哥哥哥哥哥……
十分钟过去,没有回复。
气氛变得有些古怪,好在这时菜上来,我赶给我哥装了一碗鱼汤,
我没再回复,抚摸玻璃屏幕叹气,望着窗外的彩泡泡般的城市灯光,猜想凌卓正在哪盏灯的地铁上。
——扛不住了,太想你了/大哭//大哭/!!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闻言,我愣了片刻。
靳士柳睐望女生,神似看愚昧无知的孩童。可短短两秒后,他又重新挂上溺微笑,揽着女生的腰,转,“宝贝,走吧。”
我在他发上蹭了又蹭,终于又闻到了我老婆上的气味,仿佛舒缓镇定剂,瞬间抚平心中所有焦躁不安。
我瞥了几女生的窈窕背影,突然明白为何靳士柳作品中的女那样香艳,果真“艺术来源于生活”。
没有回复。
小曲过后,我坐继续画画。把纸上“变异的手”撕来,成团扔在一边。这画看起来是很不错,但也确实变态,没必要再让别人看到。
我只好发信息。
我扫视前方,发现穿着白t仔的凌卓正举着电话,在地铁站的扶梯上缓缓升起。我上跑到电梯前,对着即将上来的凌卓张开手臂,“哥,我在这儿!”
“叮铃叮铃……”
——乖,我也想你,在路上了。
手画成这个鬼样!”
十分钟后,我背上包,兀自跑到学校附近的地铁站,僵直站在等我哥。
我和我哥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对面坐。等待上菜的时间里,我一刻不停地用视线舐他俊脸,抓着他的手一一地,“哥,你知我多想你吗?”
凌卓低笑,“你呀,小变态。”
“嗯?有多想?”
我凑近他,压低声音说:“恨不得把十手指都变成唧唧,用来你。”
凌卓很锐,我的确对靳士柳的行为没太多反,因为他是一个小有成就的艺术家,有疯、有腐坏好像是可以被理解的,就像姆刻画的思特里克兰德是个彻底的人渣,却并不妨碍他伟大。
我哥了,没再说话。
凌卓挑眉,审视地看着我,“听你的语气,你还喜那个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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