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放了手里的东西,回扯过一条雪白的大浴巾,不顾自己浑透,搭在了云凛的上。
“到时候我每天陪你去淡疤痕的疗程。”他咬了咬牙,“不行我也给自己来几针。”
云凛的眉奇地柔来,他了自己上大浴巾的一角,蒙在沈颂的脑袋上,替他拭着发丝。
刚刚还那么凶,这会突然变成了大狗狗,就往人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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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的双指着雪白的纱布,轻轻地蘸着包扎区域周围的珠。
“以后……”他着云凛的发,沉声:“算了,以后什么事都给我,你就不要去冒这样的险遭这样的罪,不值得。”
云凛眉挑了挑,手上的动作只是停滞了一,就继续拭起来。
云凛主动帮自己发,手法还很温柔。
“不用这样想,又不是谁的错,这只是意外。”
云凛咬咬牙,忍过去那一阵刺痛才说话:“现在没事了,可能刚刚坐的时候扯到了。”
云凛想摇摇,但是刺痛到底还是爬了上来。
沈颂还是不放心,着已经透的T恤和全了的发,去取了医疗箱然后又回来蹲。
沈颂爬起来,抱着云凛的脖,眶红通通的,“哥哥,你真温柔,对我也真好。”
他轻轻“嘶”了一声,吓得沈颂手僵在那里不敢动作。
“嗯,可能会的。”云凛倒是没有否认,语气里也没有什么波动,“大男人,有个疤,没什么关系。”
沈颂执拗地继续帮云凛发,“那也不能让你受伤,我宁愿受伤的人是我。”
受了一之后,说:“应该没事,好像也没沾到多少。”
“还疼么?”他低声问。
“还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沈颂一边着云凛的发丝,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膝盖上那一大块纱布上面,“大概会落疤吧?”
“其实也没多大事,不过几针罢了,主要是京大没有输就好。”
云凛抬腕拍了他脑袋一把,“你这是什么疯,好好的要挨几针?”
云凛轻笑:“谁受伤都不行,我这不是意外况吗。”
“怎么了?碰到伤了吗?”
云凛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来。
云凛一的肌肤都和缎似的,细白柔玉洁冰清,除了角那一颗碎钻般的小痣以外,周一其他痕迹都没有,此刻突然落几针,可能还会留疤,叫沈颂心疼得都要揪起来了。
沈颂突然抱着云凛的腰,把脸贴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如果不能改变现状,不如承受和你一样的痛苦,我心里还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