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别胡闹,快把我松开,我衣服皱了怎么见你爸妈?”
他看着沈颂专心致志地替他系领带那低垂的眉,皱了皱眉,“不是今天要去你家吃饭,理应重视一些,但是你……怎么穿这么随意。”
细瘦的手指在“狗嘴”上,注定没有什么好结果。
这缺氧的觉太熟悉了,熟悉到几个小时之前就在被取豪夺。
沈颂这次改为把两个细白的腕都攥在手心里了,“诶,哥哥,让我闭嘴方法很多的,就看你豁不豁的去了。”
“你还是闭嘴吧。”
这都是什么鬼话,什么小门小,沈家是小门小,他还真敢说。
那个翘字还没说,就被云凛一把捂住了嘴。
云凛别开脸,“你自己也知丢人。”
“哥哥,我小门小的,也没穿过什么西装,你不教教我,我穿错了,去丢的还不是你的人吗?”
云凛眉皱,双手推拒,但是力量悬殊让他无法推开面前的人。
他呼都不平稳了,凤眸氤氲黛。
沈颂为云凛把领带打好了,嘴角轻轻勾了勾,“我看人家门前都是老婆给老公系领带的,咱俩同居期间,我可没少给你系领带——”
沈颂上依旧是一运動装,哪怕是将运動衫穿得很好看,但是与西装革履的云凛站在一,依旧显得有几分不搭。
云凛透过玻璃镜片,抬眸看沈颂,觉得他甚为,于是淡笑:“不想,见你父母,你穿什么自然是随你心意。”
云凛就势松了手,那半成型的领结立刻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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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小云朵想不想验一把为老公系领带?”
待到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的时候,沈颂略低,惩罚似的咬住了云凛的嘴,狠狠地親了一。
说着说着,他拖了个的尾音,才继续。
“不知。”沈颂一旦狗起来,脸厚到令人发指,“我觉得好的,毕竟我——……”
云凛之前要把自己手净。
“是是是,我错了。我一会去换衣服,不过……”
沈颂经常被云凛揶揄,听闻这话也不在意,反而胆大了,拉起云凛的领带,把人往前带了几分。
仿佛是冰清玉洁的岭之,容不得一丝一毫的玷污。
沈颂攥着人细瘦修的手腕不撒开。
最后还是沈颂作恶作够了,主動松开,这才让云凛有了歇息的机会。
果不其然,沈颂探尖在柔如凝脂的手心里卷了一,云凛冷肃的一张脸就已经没克制住覆上淡淡绯红,挨了似的迅速缩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