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爹爹和娘如何想的,竟然觉得嫁给这人比在家待着好。
今日真是背时运,现离六皇女府越来越近,外抬轿的又更为警惕,属实再没什么逃脱的好机会。
曲槐心手臂撑着脑袋,不得她晚一,别太快,他好想想怎么溜走。
“咯噔”一声,喜轿正对着金盆稳稳落地,盆炭火已烧至通红,火的攀附缠绕,上的空气都变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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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刻钟,朱红漆亮的大门敞开着,却没一个人来迎,轿外的几个妇人面面相觑。
“到了到了!”
曲槐心在轿虽什么也看不见,但听动静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心中不禁暗喜,语气里却尽显委屈:“我也不知,但六皇女明明无意于我,却为何要这般欺辱我……”
媒公面上有些有些挂不住,伸手敲了敲轿帘旁的木窗:“曲公,日……是不是错了?”
迎亲时女府门前要放鞭炮,置火盆,再拉着夫郎从上跨过,寓意驱除霉运,红红火火。
男的声音如泣如诉,丝缕般断断续续传,叫人万蚁爬过般抓心又挠肝,况且他明明受了莫大的委屈却仍不忘礼数,一行人虽来气,但也不忍责怪于他,反而是心中将这六皇女府上骂了个遍。
“曲公稍待片刻,等六皇女来牵你门。”媒公担心他等得心急,特地凑过来同他说,完了还用手帕掩着面吃吃笑起来。
说着说着,他竟在里小声呜咽起来:“若不想娶我,那我不嫁也罢,还请先生将我送回去,今日该给的银钱我定双数奉上。”
“可地上确实放着火盆,应当是没错啊。”一旁得最的女缓过神来,指着地上的什声。
“是啊,也没见挂些红绸啊灯笼的,当真是奇了怪了……”
喜轿再次晃晃悠悠地上了路,原本还志在必得的人此刻只能手托着躲在帘后叹气,全然不顾会不会脸上致的红妆。
当媒公再转还向女谢时,却发现早已不见踪影,只余一肃杀之气未消,引得人心生凉意。
“这……这不大对劲啊,这皇女府外连个迎亲和看闹的都没有,是不是搞错了。”
人还等着呢。”媒公见他还把盖在手里,连忙来给他上,掀开帘将他送了去。
众人盯着这烧得格外旺的火苗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思虑间,靠近右前侧的轿妇突然大喊一声,周围几个也跟着叫好,听得曲槐心一阵痛。
“你们在原地等着,容我先去询问清楚。”片刻过后媒公黑着脸,一个人埋闯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