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已到府门外,全京城的人都知女帝为他们俩赐了婚,方才没能将江阁那位换来,势显然已由不得他选择,倒不如顺势为自己挣个好名声。
话音刚落,抬起一脚,直接将火盆朝钱若玟的方向狠狠踢过去。
两个侍卫仿佛见惯这场面一般,脸上挂着戏谑的笑用佩剑将火盆拨到一边等着降温。
金盆落地,在地上转了好几圈也不能停,的火炭直接飞到了那男的半上,他惊呼一声赶朝后退去,但仍没完全躲掉攻势,上好的云锦被几个焦黑的。
“哐啷——”
钱若玟气得鼻里直气,甩起袖转就跑去,也不知找谁哭诉去了。
“怎么没唤个正君侧君夫郎之类的?”疑问一,曲槐心却立恍然大悟一般,“我知了,原来你也是个不受的妾室。”
曲槐心拍了拍手,凤微眯:“你是谁我确实不知,不过方才我听那两个侍卫似乎在叫你钱公。”
“你这个贱人!知不知我是谁?你想死不成!”男声音变得又尖又细,鬼叫一般指着他。
“六皇女不理我也就罢,还派这么个人来气我,我一时没忍住就……”语罢曲槐心还一副懊恼的神。
钱若玟闻言果然炸了,心气得不住上起伏,脸胀得通红,一句话也憋不来。
心了。”曲槐心挑了挑眉,盯着火盆若有所思:“你我初见,我也得送你个大礼,看看你接不接得住。”
“曲公如此明大义的一位佳人,嫁给这位也真是可惜了。”轿妇们也一边啧嘴一边摇,就差名姓骂六皇女了。
一提到这个称呼,男果然脸铁青。
就在曲槐心准备自己走上台阶时,没成想钱若玟竟又走了回来,边还带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看穿着打扮应当是在府中有些地位的。
一直到最后六皇女也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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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般的男却还以杳然一笑:“多备几个火盆当然更好,我还嫌送得不够。”
“兔急了还咬人呢,任谁受了那侮辱也气不过。”媒公忍不住往门的方向啐了一,回小声问,“只是现这六皇府您是还是……”
“婚是女帝所赐,纵使再难我也不该抗旨,更不能陷我母亲和爹爹于不忠不义之地。”他取丝帕在角轻两,“看来今日还真是非不可了。”
第4章 独守空房
媒公有些为难地看了曲槐心,却见他瞬时变脸,收起方才的气焰,偷偷红了眶又倔地不肯哭来,心中不免有些同:“公,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