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浅陌躺在床边差笑声,他还会演,当日骂自己贼的时候气势可比这次要足得多。
六皇女的寝殿中间有一主室,两边偏室耳室众多,且外饰都相似,冒然一看容易了。
谁知钱若玟听了之后仍旧相当从容,似乎早就料到会被审问,直接拉开袖将手臂送上前:“哪有的事!喏,殿你看,我这手上真了许多疙瘩,奇无比,府里的大夫都给我瞧了几日了还不见好。”
“是。”
白帐后的人沉默片刻后问:“哦?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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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事一听立时给他使了个,朝他摇摇。
“什么事?”
英明?
“殿。”他面向白帐后的人时又换了一副嘴脸,滴滴地唤了一声。
忽然觉得一寒意从四周升起:他不免有些怔愣:“殿,我有事要报。”
曲槐心没有理睬,而是凄楚地跪来,嗓音已经带着哭腔:“殿如此英明,府中却有人兴风作浪,实在是有损声名,我愿冒死一谏,只希望这人能得到报应。”
“王事,还请您帮帮我,这府里我们能倚仗的也就只有您了。”
“钱若玟。”
“王章涓,你去差人将钱若玟叫来。”
曲槐心的手乖巧地放在侧,不甘心一般,随意挽起的墨发垂在前,显得整个人故作却又脆弱。
主室的门已经被王事打开,她领着曲槐心走去,但在一面白纱帐前拦住了他的脚步:“殿还没起,你就在这儿说。”
“多谢王事。”曲槐心脸上终于浅笑,迤迤而行,第一次了寝殿的大门。
男泫然泣,直的背透一落寞,俏的脸上带着些恳求之,王事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只能一摇:“罢了,你在此等我。”
片刻后,钱若玟姗姗来迟,还是那副珠翠加格外华丽的打扮,走起路来还十分嚣张,完全没看地上的曲槐心一。
“前日元琪得了风寒,府中有人百般阻挠,不让大夫给他医治,光天化日之就想害人命,还请殿为我们作主。”
低沉的嗓音响起,那熟悉的觉又再次爬了上来,但他顾不得那么多。
她去询问了一番,回来脸上舒展了不少:“万幸殿没恼,叫了你去。”
纱帐呈半透明状,从外只能隐约看见里面有一纤的影,正慵懒地半卧在金丝楠木床上。
“听说你前几日阻挠大夫给人看病?”
“你!”王事见说不动他,只好叹了一气,“你怎么这么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