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你若真有委屈现在就说来,否则一会儿咽了气可再没人能帮你主持公。”
但好在反应还算快,“府里的小侍实在看不过,便偷偷来告知我,希望我能主持公。”
王事也听端倪,连忙走上前骂了一句:“你这不的东西,打扫个院罢了,为什么擅自去翻旁人的屉!”
“我没胡说!殿!他恶事尽,府里人苦不堪言。”小侍歇斯底里,“方才他知要被责问,还故意喝了生姜假装上起了红疹!”
小侍被吓得魂飞魄散,早已不了那么多,他伸手指往钱若玟的方向一指:“是他!”
只见女沉片刻,钱若玟心虚地站在小侍后,似在暗暗施压。
女接过,状似无意地挲着:“何时发现的?”
钱若玟连忙在地上磕了好几个:“殿,您千万别听他胡说,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栽赃我……”
何浅陌问:“是你发现曲公屋里有一枚玉佩?”
帐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吓得外几人心跟着颤了几颤。
小侍掀开白帐一隅,将手里的淡青玉佩递了去,随后才回来跪着。
“手脚不净的人皇女府可不敢用,王事,不如现在就将他拖去打死。”帐的女幽幽开,说的话却异常狠戾。
“殿饶命……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侍哭着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双手死死抠住地上的隙,满写着恐惧。
“哐当——”
不一会儿,那个瘦削的影也被带到殿前,才靠近钱若玟一丈,就止不住地发抖。
“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成了府里事的了?”女在帐发问,声音如冰山的千年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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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他垂行礼。
小侍一听顿时抖得更厉害,牙关都闭合不住:“小的……小的……只是无意间……”
“是。”
“嗯。”何浅陌应了一句,“那便把那个告发的小侍请来。”
“他叫我去的,让我翻曲公的东西,让我找他的把柄,全是他指使的。”他脸上哭得全是泪,睛都充了血,“他说我要是敢不照,就要剪了我的,挖了我的睛……”
“没……没有。”钱若玟声音立刻小了去,上扑朔着睫不敢抬,“可现最要的是惩治这个贱人,与我有什么系……”
王事正招手叫人,他却忽然一声哀嚎,模样看着格外凄切,叫人心生不忍。
“拿来与我。”
“回殿,今早被派去打扫院时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