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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个不,一袭红衣,桃心状的小脸粉黛略施,右手摇着羽扇,左手提着一笼盒。
曲槐心见他方才神在屋里四转悠,早就看他的意不在此,便又将碟让了回去:“我近来牙疼,吃不了甜。”
一打开,男忍不住一声惊呼,还不忘用羽扇挡住自己张开的嘴:“果然鬼斧神工,殿可真偏心。”虽嘴上赞不已,但里的嫉妒之已似火般燃了起来,“可得收好了,小心被有心人偷了去。”
他咬了一勉咽,咧着嘴对那人笑:“你的不好吃。”
正巧元琪也在,听到有吃的,立不客气地接过,取里的碟,上面零星摆着几个绿豆糕,灰扑扑的,看着没什么。
男许是达到了目的,又与东拉西扯了几句,终于摇着扇走了。
是那日与陶逸白近乎的男。
曲槐心勾起嘴角,他正不晓得怎么置这衣裳,这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简直正合他心意。
离初八还有好几日,只独独这破败的院里被赏了衣裳和佩饰,且看样式还是了不少心思的,消息一传去,好似平地一声雷,差把后院炸个底朝天。
一会儿又看看他,里闪着星星,“看来殿当真是想让你侧夫了。”
只有蒹葭一张惨白瘦削的脸拉得老,意味地盯着那榕木盒许久,睛眨也不眨。
“曲公,昨日我了些糕,想着离你院也不远就送来给你尝尝。”男羽扇掩着嘴,笑得眉弯弯。
“一件衣裳罢了,看看也无妨。”他故意放慢动作从柜里取榕木盒,轻轻放在桌上。
翌日午间,日正盛,果然就有不速之客来访。
“殿赐的衣裳也有人敢偷?”曲槐心将盒合上,在他底又慢吞吞地摆回柜中,还故意往了,上盖了几条刚扯的布片。
“咳……”那男没想到他如此直接,差一气没上来,但还是忍着不快将碟往曲槐心那推了推,“曲公,你也尝尝。”
元琪一听戒备地盯着他:“衣裳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两只袖一个领。”
要不是那日曲槐心亲耳听见他在背后一边啐骂一边编排自己,倒真险些要被他的笑容给骗了。
“是啊,殿待你果然与他人不同。”柳霜的脑一向直来直去,他只知升位分是件兴的事,却不知为什么面前的人满脸不乐意。
“那真是可惜了。”他语气里都是惋惜,表却有些不耐,随即就换了个话题开,“曲公,听说殿昨日给你送来一件衣裳,能不能叫我也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