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槐心回,见她正站在那螭兽香炉前若有所思。
墙上也是血红淋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炉里的香那么多,谁能分清到底是谁的。
此言一,周围霎时响起窃窃私语,赵德琴拄着拐杖第一个走上去,看到那里果真有五香已经躺了来,周被得焦黑。
只是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赵府,坐落在山脚隐居多年的宅瞬时被不安和恐惧笼罩。
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要去重新上香时,原本在人群正中央的二皇女却冷着脸走上前,从赵慧手中又取回三香。
“啊!”
“祖母,这可是不祥之……”赵袖梨倒一凉气,却立时被赵德琴喝住。
“拜祭礼毕。”
再联想起那日他上的香莫名倒去,就有人开始传些风言风语,说是他上香时心不诚,对先人不敬在前,赵将军一怒,便将他的命给取了。
一直到申时,整个祭奠礼才算全结束,少了一顿午饭,许多人饿得前贴肚,被这日险些晒虚脱。
河死了。
“三揖。”
“一揖。”
本以为只是个小曲,可第二日一早,整个赵府都被一名小侍的尖叫声给吵醒。
说是刀又齐又锋利,像极了当年赵大将军在阵杀敌时所用的手段。
“二揖。”
小侍没注意,来就一脚踩在血上差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旁人不知晓,曲槐心却记得清楚,最边上的两,一是他的,一是那名妾河的。
脑袋被刀砍断了。
他一打开门,三皇女夜宿在此,彼时正躺在红木雕漆架床上闭熟寐,面上被溅上鲜红。
了一褐的酒渍。
三皇女闻声幽幽转醒,看见面前一幕时却无甚反应,神忽明忽灭,叫人琢磨不透。
而她侧的男正仰躺着,四肢垂在侧,已经没了。
鲜红的血染了一床,甚至在地上也蔓延开来,一直延伸到门前,腥味扑面而来。
“炉里,有五香倒了。”
更有人透,就连一直供在祠堂中的魁风刀今日似乎也能闻见血腥味。
好不容易等到女帝令说能山,三皇女何几硕却一声惊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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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行揖礼。”
曲槐心与河也跟着上了前,在众目睽睽之重新燃了香叩拜后香炉,只是这次格外仔细了些,找的都是香灰较为结实的地方。
“休要胡说!”她脚步微颤,向着墓碑行了个礼,“祭拜本就是心意,倒香之人再重新上三,老祖宗勿怪。”